事,所以他們藉此來弄楊德利,想讓武陽伯吃虧。”
可此事該咋辦?
王忠良覺得皇帝會棘手。
“陛下,此事怕是沒辦法了。”
都人贓俱獲了,還能怎麼辦?
李治淡淡的道:“臣子有臣子的路,若是什麼都要靠朕來解決,那朕要他何用?有人彈劾賈平安毆打刑部官員,朕壓下了。”
這就是李治的出手。他會看著賈平安去鬧騰,去折騰。若是賈平安不能解救楊德利,他也只會看著。
王忠良低頭。
這才是帝王啊!
……
百騎。
“這是對百騎的挑釁!”
賈平安把案子一說,隨即就定性為對百騎的挑釁。
明靜意外的沒有說他假公濟私,而是開始琢磨……
“你們說說,若真是栽贓的話,那些人為何要針對楊德利?”
這個女人不算笨,但也不聰明。
當然是為了打擊我,我被打擊了,皇帝也就被打擊了……咦!這個怎麼像是兩口子。
賈平安有些噁心自己的分析角度,“三十一戶隱戶之事不足以讓他們冒險栽贓楊德利,只需在仕途上攔截就是了。”
程達剛過了一陣子大統領的癮,覺得很是舒坦,“嶽州那邊今年必然是出事了。”
果然,老程也是個老陰比,和李勣一樣,率先想到的就是嶽州的賦稅會出事。
“此事乃是必然,雷洪。”
雷洪起身,“武陽伯吩咐。”
他此次沒能跟著去洛陽,很是沮喪。
賈平安起身出去。
雷洪跟在身後。
“知曉為何要留你在百騎嗎?”
難道是因為我實力出眾,留下來壓場子?
雷洪想到了這個可能,心中不禁暗爽。
“我去了洛陽,百騎若是沒有心腹在如何能放心?出了事,我如何能知曉?”
原來如此……雷洪瞬間覺得精神百倍,“武陽伯放心。”
“你帶著兄弟們去查……”賈平安的眉間多了厲色,“老關隴一系的官員,從七品開始查起,查到了把柄馬上通稟。”
這是要幹啥?雷洪渾身一震,“武陽伯,這……”
賈平安獰笑道:“耶耶動左屯衛,那是有令在身,他們衝著表兄動手,這是以為耶耶只能忍著?那耶耶便告訴他們,誰動了我的表兄,耶耶就動他!”
瘋了!
雷洪面色煞白。
“只管去,此事他們不會在意你等。”
賈平安隨口一句話就讓雷洪燃了,他漲紅著臉,“武陽伯這是看不起我嗎?”
這貨竟然燃了?賈平安拍拍他的肩膀,“好,去吧。”
回過頭,賈平安覺得感覺不大對。
這種感覺……怎麼就那麼像是後來的錦衣衛呢?
也不對,百騎沒有拿人的權利。
想到這裡,賈平安就覺得自己離廠公又遠了些。
百騎隨即就動了起來。
那些操練數年的技能都發動了起來:打探,潛伏,收買……
京城中暗流湧動。
賈平安以為明靜會第一時間稟告上去。
但……
“好累。”明靜披散著頭髮坐在床上,“拖延了一日,該夠意思了吧?”
她晚些起來,徑直去求見皇帝。
“陛下,武陽伯令百騎去查探那些老關隴門閥世家一系官員的把柄。”
這事兒犯忌諱,皇帝不會把那賤人給撤職了吧?
李治頭都不抬。
什麼意思?
難道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