業還在懵逼中,賈平安問道;“為何要訛某的兄弟?”
胡商看了李敬業一眼,“他……他老實。”
p!
李敬業此刻全部明白了,拎起案几,呯的一聲砸倒了胡商,順手想砸阿香,最後卻忍住了。
一日夫妻百日恩。
晚些出去,李敬業唏噓了許久,賈平安以為他是傷心自己被騙。
“兄長,為何是雞血?”
這貨一直在琢磨此事。
“雞血凝固的慢。”
雞血要想凝固快得加鹽。
下午下衙,李勣回到家中,隨口問了李敬業的情況。
“小郎君剛弄了只雞,不知在後院作甚。”
李勣笑道:“莫不是想做菜孝敬老夫?”
李堯笑道:“定然如此。”
李勣悄無聲息的去了後面,就見李敬業一刀割了雞脖子,隨後把雞血撒在白紙上。
他這是幹啥?
李勣不解。
“真的不幹啊!那某和胡姬歡好時,她就是弄了雞血來裝作是處子,順勢假裝有孕,讓某上當……”
李敬業越想越怒,聽到咳嗽聲,回身,就看到了更怒的祖父。
“小畜生,你做了什麼?”
“阿翁,你聽某解釋……”
“老夫打死你!”
“啊!”
……
賈平安站在皇城前,唏噓著小老弟差點做了別人的接盤俠。
“兄長。”
曹英雄悄無聲息的出現在了的他的身側。
“何事?”賈平安對曹英雄總是多些眷顧,為的就是當初他為自己仗義執言的義氣。
“先前某看到有倭國人來了。”
擦!
賈平安的眼前一亮,覺得自己竟然忘卻了此事,真是不該。
“在哪?”
“說是出海被風吹了來,如今在光祿寺那裡。”
“被風吹來?”
晚些,賈平安回到了百騎。
“有倭國人說漂流而來,某覺著不可小覷。”
唐旭越發的懶散了,“倭國……那不是原先和百濟勾搭的地方嗎?管他們作甚?”
賈平安皺眉道:“校尉,要未雨綢繆。”
唐旭一聽就頭痛,“如此你自己行事。”
等賈平安走後,邵鵬說道:“你這般撒手不管……妥當?”
唐旭笑道:“少年人精力旺盛,什麼事都想管一管,讓他去,累了自然就消停了。”
賈平安帶著人到了光祿寺。
“倭國人?”
光祿寺的人說道:“在鴻臚寺。”
鴻臚寺是正經的外交部門,賈平安一去,直接要見倭國人。
“此事百騎管不著。”
鴻臚寺的人很傲氣。
他們是相對獨立的機構,只對上面負責,百騎……算個屁。
賈平安把臉一板,“若是細作,你鴻臚寺也負責?”
官員心中一凜,仔細打量著賈平安,“此言當真?”
“真假不說,但某覺著你的眉心有黑氣。”賈平安皺眉看了一眼,“記得上次太史令說過,眉心有黑氣,主黴運,有血光之災啊!”
官員這才想起這位是掃把星,加上李半仙的名號,他一個哆嗦,“賈參軍,可有法子消解?”
哎!
賈平安嘆息一聲,“這幾日你日行一善,可消除此厄。”
官員心中一鬆,“多謝賈參軍。”
一番忽悠後,賈平安成功進了鴻臚寺。
大唐越牛,鴻臚寺就越忙。比如說先帝在時,那些番外使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