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笑道:“這便為他辯護上了?”
哎!
老孃若是要投靠賈平安,只需脫了衣裳就是,而你……現在老孃脫了衣裳你只能面色潮紅,其它啥都不能。
陳二孃不語。
王琦摸著針線,“你去看看賈平安在作甚。”
你不怕我去獻身嗎?陳二孃抬頭,“奴不想去。”
“嗯!”王琦的眼中多了些別的東西,陳二孃起身,“是。”
等她走後,王琦隨即去尋了褚遂良。
“……一人被石塊砸死,按照推算,動手之人必然是力大無窮。”
褚遂良沉吟著,“你等並無仇人。”
王琦的臉都紅了一下。
這些年他帶著手下幹了許多見不得人的事兒,不是沒仇人,而是仇人太多,只是懾於長孫無忌等人的權勢不敢報復罷了。
王琦最喜歡看著那些人敢怒不敢言的模樣。
“百騎有不少好手。”褚遂良覺得這事兒就是一團漿糊,但最大的嫌疑還是百騎,“你等進了刑部之後,百騎可曾忌憚?”
王琦點頭,“百騎頗為忌憚。”
褚遂良撫須,“如此多半便是百騎。”
王琦請示,“褚相,此事該如何?”
“查詢證據。”
褚遂良隨即低頭開始處置政事。
怎麼查詢?
這等事兒都是心證,覺得是你乾的,那就動手。
王琦回到了刑部,凝神想了一會兒,“令人盯著賈平安。”
……
賈平安很忙,一大早要忙著查探訊息,順帶懟一下明靜。
“武陽伯,新羅使者上書陛下了。”
賈平安等了許久,就是在等新羅使者亮出此行的最終目的。
他隨後去了禮部。
老許正在辦事,見他來了就隨口道:“來人,給小賈煮茶。”
“不用了。”賈平安早飯吃了不少,不想喝湯。
許敬宗抬頭,“你這是有事?”
“許公,新羅使者進宮了。”
“那又如何?”許敬宗一臉無所謂。
“許公,作為禮部尚書,你竟然不關心國家大事,你……你墮落了。”
賈平安沒資格進宮,所以就想攛掇了老許去現場,順帶給新羅使者上眼藥。
許敬宗哦了一聲,“在其位謀其政。”
老夫只是禮部尚書,使者的事兒不歸老夫管。
賈平安心中發狠,“許公,這可是立功的好機會。”
“咦!老夫手頭正好無事。”
他覺得這樣有些丟人,就板著臉道:“說說。”
賈平安一番鼓搗,許敬宗微微頷首,隨後進宮。
宮中,新羅使者正在侃侃而談。
“金特進一直在懷念著當年出使大唐的歲月,夢中都在回想著長安……”
金特進就是金春秋。
長孫無忌冷哼一聲,“金特進為何不親至?”
褚遂良馬上補刀:“是啊!既然要求冊封,金特進為何不來?”
你是鸚鵡嗎?李勣看了他一眼,
褚遂良冷笑著,若非這裡有新羅使者,定然要出聲呵斥李勣。
新羅使者嘆息一聲,“女王去了之後,金特進哀痛欲絕,形容不堪,不敢來見陛下。”
這話什麼意思……
女王去了,金春秋悲傷過度,整個人都變形了,估摸著李治見了會被驚嚇的那種。
李治看了褚遂良一眼。
褚遂良前幾日腹瀉,整個人也是瘦脫型了,看著分外的讓人瘮的慌。
咳咳!
褚遂良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