夫才知曉,原來許尚書何等的兢兢業業,何等的為民操勞……”
明靜不禁愕然,心想我在道觀裡都聽聞過奸臣許的名號,難道是假的?
許敬宗沒想到自己在華州依舊被人讚頌,不禁心情激盪,舉杯邀飲。
微醺後,老鴇帶著一個女妓來,“讓黃花給諸位貴人歌舞可好?”
劉素笑道:“這黃花乃是華州新晉的名妓,老夫也只是看了一次她的歌舞,頗為不錯,不比長安的差,許尚書,今日還請賞鑑一番。”
“好說。”許敬宗含笑點頭。
黃花看著頗有柔弱之相,也就是楚楚可人之態,肌膚細嫩,讓人見了不禁想親密憐愛一番。
她站在堂中,樂聲起,歌聲悠揚。
“月落烏啼霜滿天,江楓漁火對愁眠。姑蘇城外寒山寺,夜半鐘聲到客船。”
歌聲悠揚,隨即舞蹈令人讚不絕口。
晚些黃花告退更衣。
出來後,有兩個女妓在嘀咕。
“那武陽伯就在趙家的酒肆裡,可惜我等竟然無法一見。”
是寫出了那些名篇的武陽伯?
黃花悄然出了青樓,發足狂奔。
晚些,劉素和許敬宗談的契合,不禁歡笑不已,隨後愕然,“黃花呢?”
有人去尋,回來說道:“黃花不見了。”
劉素板著臉,“這是欺老夫無能嗎?”
老鴇嚇得渾身發抖,“使君,黃花怕不是……怕不是……”
更衣把人更不見了,這是作死呢?
作為華州刺史,劉素要滅一家青樓真是輕而易舉,此刻他覺得自己在許敬宗的面前丟人了,就把臉一板,“回頭再說話。”
當著許敬宗他不好發作,等晚些許敬宗一走,這家青樓也就離關門不遠了。
明靜坐在邊上只顧著吃,順帶看歌舞,見到如此,就問了包東,“接下來如何?”
包東嘆道:“要關門了。”
“那黃花怠慢了許尚書,要倒黴了。”明靜覺得那等楚楚可憐的美人被責罰,當真讓人心中不忍。
老鴇又急又怒,剛想去尋黃花,就聽外面歡呼,“黃花回來了。”
黃花提著裙子跑著進來,喘息著福身,“奴失禮了。”
老鴇知曉要想挽回影響,必須要表態,就厲喝道:“賤婢!竟敢怠慢二位貴人,晚些定然杖責,讓你知道天高地厚,現在還不請罪?”
黃花跪下,依舊在喘息,“奴……見罪於二人貴人,求責罰。”
許敬宗默然,這等事作為客人他不能插手,否則就是打劉素的臉。
劉素冷笑道:“你倒是好大的架子,今日許尚書與老夫在此,你竟然也敢一去不復返,膽大之極,來人!”
兩個隨從上前。
劉素淡淡的道:“杖責!”
這便是給許敬宗一個交代的意思。
這麼楚楚可憐的女子,竟然要被杖責嗎?
想到自己差點就被扒去下裳,光溜溜的被羞辱責打,明靜就脫口而出,“可有隱情?”
說完她就後悔了。
劉素都發話杖責了,她此刻說話就是干擾了劉素的權威。
劉素的嘴角緊抿,有些不悅。
許敬宗皺眉看了明靜一眼,心想你一個內侍來青樓就算是奇葩了,竟然還不知天高地厚的為女妓求情,果然是狂妄!
黃花已經被嚇壞了,聞言趕緊抬頭,“二位貴人,奴先前更衣時聽聞武陽伯就在左近,奴忍不住就想去見見。”
她含淚道:“奴這幾年聽聞了許多詩賦,可無一人能與武陽伯相媲美,奴情難自禁,還請二位貴人高抬貴手。”
劉素沒想到竟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