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月舒把人全部送走後,先把秦舒平兄妹送到自己房間,然後走進秦舒立房間,
“說說吧,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秦舒立訕笑道:“娘,你別問,我也不會說,
如果以後我不在家,你就在我門上敲兩下,多叫兩聲就行。”
王月舒仔細打量著自己的大兒子,把秦舒立看的很不自在,
“娘,要不給我說說,這到底是怎麼回事?”
王月舒低頭想了想,“我也不太清楚,既然你回來了,晚上去四合院給上級發個電報,
把北平這段時間的情況做個彙報,順便問問怎麼回事。”
“行。”秦舒立見問不出什麼有用的資訊,站起身出去找秦舒平兄妹,
這10來天三兄妹都沒見面,說起來還怪想念的。
王月舒站在房間門口,看著對面雙胞胎房間裡的嬉笑聲,心裡總算鬆了口氣,大兒子不在家,她總會擔心。
回到保密局辦公大樓的徐未東把高央罵的狗血淋頭,
“糙泥馬,你不是說她兒子不在家嗎?怎麼會突然冒出來?
老子也是信了你的邪,怎麼會讓你負責這次的情報工作?”
高央兩頰通紅,這是剛才在轎車上被徐未東打的,他低著頭羞愧的說,
“站長,這次是我的失誤,我向你保證下次一定十萬分的小心,不拿到他們的把柄決不動手。”
“還特麼的有下次?”徐未東見沙發上的副站長朱雲憋著笑,心中的火更旺,
“這次得罪了警備司令部,以後我們出門都要注意別被打了黑槍,你還想下次?”
朱雲聽到這裡突然插話,“站長,警備司令部的擔子沒這麼大吧?”
“呵,”徐未東冷笑,“你們不瞭解陳濟成,這人現在做了北平警備司令,整天一副笑呵呵的模樣,像個好好先生,
當初抗戰的時候,他親自帶兵搶兄弟部隊的後勤物資,
要不是現在的北平行轅李主任力保,說不定早上了軍事法庭,他能是忍氣吞聲的主?”
朱雲皺著眉頭,“站長,這樣一來,我們在北平城的活動肯定會受到限制,這樣下去可不行。”
“不急。”徐未東坐到朱雲對面的沙發上,點了根菸說,
“我原想透過王月舒找到陳濟成的把柄,然後聯合警備司令部副司令劉雲,架空陳濟成,
然後和揚子公司北平分公司合作,怎麼也得在北平城裡撈一筆。
現在看來只能和揚子公司直接合作,把警備司令部拿下。”
“一定要拿下。”朱雲點頭認同,這特麼的不拿下,哪天被打黑槍都不知道。
津門機場,揚子公司副總經理王群友走下飛機,孔元、田鎮華、王敏和吳敬中全部來接機。
“歡迎王經理來到津門。”孔元快走兩步,伸出手熱情的說。
王群友沒有伸手,臉色平靜的把幾人看了一圈,“直接去公司。”
說完獨自坐上提前準備的小車。
眾人面面相覷,這是來者不善啊,隨即坐上自己的車。
半個小時後,揚子公司津門分公司辦公大樓會議室,
王群友坐在主位,眼神陰沉的看著下面的人,
“各位,誰能告訴我,你們是怎麼把津門的大好形勢,搞成現在這副模樣的?”
孔元誠惶誠恐的站起身,看都不敢看王群友,低聲說道:
“王總經理,我們經過商量後,一致認為這是地下黨的一次襲擊,
目的是為了擾亂國府正常的商業活動,阻斷軍費的籌集,進而為接下來的談判施加壓力。”
王群友不置可否,直接問道:“證據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