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則遭罪的就是虞倦洲。他現在對我來說不過就是隻螻蟻,我想踩死他輕而易舉。”
虞念胸口上下起伏,喉嚨堵得要命。
男人笑問她,“所以,你還不會嗎?”
“我……會。”虞念不得不低頭。
江年宴嘴角微揚,似乎很滿意,可眼裡絲毫笑意沒有,冰涼一片。
虞念微微跪起,一手扶著江年宴的肩膀。這一刻萬般屈辱從心底蜿蜒而上,一忍再忍的眼淚還是滑落了下來。
順著眼角,滴落在男人結實的胸口上。
男人身上滾燙,她卻渾身冰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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翌日中午江年宴才放了虞念,許是真有公事要處理了,在會客區打了幾通電話。虞念被老劉送回來的。進電梯後她整個人靠在金屬牆上,鏡子裡的她臉色蒼白,眼睛微微紅腫,唇色卻是紅似烈火,喉嚨又幹又疼,甚至都不敢碰了。
兩條腿更不像是自己的,腿心疼得要命。
她不舒服極了,哪怕是在酒店房間裡用過飯了,胃裡還是絞著疼。額頭冒了細汗,渾身卻陣陣發冷。
在車上的時候她就難受,噁心,想吐,身體還控制不住發抖。老劉眼睛尖,詢問了她,她沒多說什麼,只說自己太累了。老劉豈會不清楚這兩晚的情況?也就不再多問了。
到了家門口,虞念沒等開門呢,房門就從裡面開啟了。
她抬眼,一怔。
虞倦洲。
他竟沒走,是在她家待了一晚上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