會館的經理說黃繼發玩得挺變態,在包廂裡就起了性解了褲子,虞倦洲看不下去上前勸說,他還對虞倦洲出言不遜,最後以要毀約為名,逼著虞倦洲喝下兩大瓶洋酒。”
“虞倦洲扛下來了?”江年宴問。
老劉說,“是,扛下來了。”
江年宴嗤笑,“這股子狠勁還是挺像虞翼遠的,真不愧是在虞家長大的人。”
“宴少,虞倦洲怕是搞不定黃繼發。”
江年宴嗯了一聲,“黃繼發是個老油條了,向來看人下菜碟,現如今虞家衰敗,黃繼發不會真心實意合作。”
“虞倦洲應該能想到這點,何必還一頭扎進去?”老劉不解。
“能想通是一方面,但凡事事在人為,生意場上無絕對。再說了,黃繼發手裡的廠房是虞家的不二選擇。所以明知山有虎,虞倦洲就只能偏向虎山行。”江年宴語氣輕淡。
老劉輕輕點頭。
良久,江年宴突然想起一件事,“黃繼發前兩天是不是託人遞話了?”
“是,他來了北市,想要拜訪你,當時是託人遞話到了江家。”老劉說。
江年宴嗯了一聲,“江家他還拜訪誰了?”
“想見老太太,老太太以身體不適為由給打發了,之後沒見他見過江家其他人。”老劉如實告知。
江年宴冷笑,“還是挺聰明的。”
“可不?”老劉也笑了,“知道江家現如今的局面,哪怕你不見他,他也不敢去見其他人,界限倒是分得很清晰。”
“黃繼發心眼比蜂窩還密,他想的比尋常人還多,勢必很能拿捏人情世故。”江年宴語氣譏諷。
“你的意思是?”
“這兩天找個時間段讓他過來吧。”江年宴抬手掐了掐眼角,似乎真挺倦的,“既然他有心遞話,我也不能太駁人面子。”
老劉,“好。”
卻是心知肚明,宴少能見黃繼發只是想見,跟面不面子的無關。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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虞念把虞倦洲弄到床上之後差點累吐血,醉酒的人死沉還真是不假。
這還是在虞倦洲都酒醒了多半、他自己還有行動力的情況下。
虞倦洲從床上爬起來,費力地往床頭靠。虞念嘆氣,上前扶他,“能不能消停啊你?”
虞倦洲在她的幫助下靠穩了,笑呵呵的,“我睡不著,想跟你聊聊天。”
都醉成這樣了還睡不著?
“跟黃繼發談的不是很痛快吧。”虞念想到了。
虞倦洲見著虞念後,身上所有的盔甲都像是瞬間鬆懈了似的,整個人也都鬆軟下來。他甚至都有點坐不住,身子有點晃。
虞念伸手扶他,他就順勢靠在她身上。
酒氣散發,充塞著彼此的呼吸。
虞念仔細聞了聞,說,“襯衫是新的,身上卻有女人的香水味。”
虞倦洲含含糊糊說,“是敏姐送我回來的,你忘了?”
“喬敏用的都是高定香水,她現在幾乎都不用市面上的香水了。”虞念以前也是有香水牆的人,什麼香水什麼品牌什麼配料她都很清楚。
“而且你身上的香水味是某一種職業特別喜歡用的,充滿誘惑的女人香,能令男人慾罷不能。”虞念用肩膀頂了他一下,“是不是啊虞公子?襯衫也是沾了什麼才換的吧?”
虞倦洲抬臉,藉著房間裡昏暗的光線看著她,笑了,“你說你怎麼這麼聰明呢?”
“別跟我嬉皮笑臉的。”虞念故意皺眉。
虞倦洲醉眼凝視她,“如果我說我找女人了,你……你信嗎?會在乎嗎?”
虞唸對上他的目光,抬手摸了摸他的頭,輕嘆,“說實話我是不信的,因為你向來不屑用那種方式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