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我們總裁定下來的規矩,我們也沒轍啊。”
的確是江年宴吩咐的,尤其是王總那邊的應酬,女同事一概不準參加。
而且江年宴還叮囑了副總,“如果王總找上門,你就往我身上推,他要是心不甘就來找我。”
王總哪敢為這種事來找江年宴?
如果江年宴就是簡簡單單的一個集團總裁,那王總也不會將他放在眼裡,但江年宴背靠京圈,身份在那擺著呢,王總自然不敢招惹。
白黎說,“王總不去,他手底下的總監會去。”
虞念明白了。
白黎提到的那位總監是個女的,別看王總德行一般,但手底下籠絡的人是相當強悍,那位總監業務能力相當強,同樣的,酒桌上也是挺能喝的。
“這種場合部門負責人不在也的確不行,這樣吧,我陪你去,場子上的情況還得你來鎮,喝酒的話都是女人應該也不會太為難,真勸你酒我替你喝,其他同事也能分擔些。”虞念說。
下屬一聽這話都快謝天謝地了,“太好了,虞特助畢竟職位在這擺著呢,對方也不敢不賣面子的。”
白黎遲疑地看著虞念,眼裡有猶豫。
“別猶豫了,這不是你們一個部門的事,咱們是一個整體啊。”虞念說。
白黎抬眼看她,眼神有異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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去應酬的路上虞念接到了江年宴的電話。
“去跟王總的人見面?”江年宴挺神通廣大的。
虞念沒瞞著,“是。”
江年宴說,“這是大專案組的事。”
“我知道,但我現在不是正在參與專案嗎?”
江年宴在那頭沉默片刻,“你向來聰明,這種吃力不討好的事你平時不會做。”
“今晚的情況特殊。”虞念雖說沒跟白黎一個車,但還是壓低了嗓音,“白黎身體不舒服,我總不能知道了還裝作不知道吧?”
“你也不是個有聖母心的人。”江年宴很瞭解她,不是說虞念不善良,她只是活得很通透,不會輕易給自己惹麻煩。
“所以,你在打什麼主意?”他一針見血地問。
虞念抿唇笑,“籠絡白黎,與對方人脈先打個臉熟。”
江年宴低笑,“你倒是敢說實話,拿中勢的資源來為自己的資源打基石。”
“也是為了做好目前的工作。”虞念笑說,“雖然你敲打了楊勵,但楊勵沒有百分百為你賣命之前對我也勢必有保留,我倒不如從白黎下手,可能會事半功倍,再者,我也的確是出於想幫她的心思,你不能把我想得太現實。”
江年宴笑了笑就沒再說這個話題,許是在車上,他接下來的一句話壓得很低,“應酬結束回休息室等我。”
虞念只覺得心臟一忽悠。
嗓子竟幾番燥熱乾澀了,她清清嗓子,“今晚訂的餐廳離我家近,所以完事之後我就不折騰了,還請江總高抬貴手。”
江年宴在手機那頭似乎被逗笑,他沒說行或不行,就結束了通話。
虞念攥著手機,心裡七上八下的,這是同意了還是沒同意啊?
對方總監跟白黎算是有著一脈相承的關係,在名字上。
姓黎名白,正好跟白黎的名字是反著來的。黎白說她是採用了父母的姓氏,恰好,白黎的名字也是這個思路。
但兩人的性格差得天壤之別。
白黎有傲骨,這是虞念最早就發現的,黎白這個女人呢,長袖善舞左右逢源,跟白黎的雷厲風行嚴苛嚴肅不同,黎白見面後就一口一個寶貝,十分會鑽營關係。
因為有利益往來,所以黎白都是在商言商的,雖說跟白黎有緣,但明顯看得出她比白黎更現實。
但好在沒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