忘了,你家裡還放著個女人呢,管好你自己的事。”
話畢掐了通話。
老劉坐在前面,熄了火,欲言又止,“宴少……”
江年宴收回手機,“說。”
老劉熟悉他的性子,已是不耐了,想了想便問他,“接下來呢?”
江年宴想都沒想,語氣淡淡,“多派些人手。”
老劉面色一怔。
“有什麼問題?”江年宴微微皺眉。
“沒有,我馬上去安排。”
快進電梯時江年宴接了個陌生號,看見這號後他笑了笑。
接通後,對方直截了當,“江年宴,別以為我不知道是你乾的。”
江年宴冷笑,“事情我都聽說了,湛川,我好心提醒你一句,看好你那個新認的弟弟,找人跟著我有用嗎?還有,別怪我沒把話說明白,我這個人最討厭被人跟被人監視,心情一旦不好能做出什麼事連我自己都不知道,你和虞倦洲好自為之。”
電梯金屬門映襯出男人的臉。
結束通話後,他嘴角微揚時邪惡、瘋狂。
電梯直接入室。
有兩名保鏢守著。
見江年宴回來後默默退出了門外。
房間門口有一名保鏢守著,江年宴給了他一個眼神,那保鏢也撤了。
開了門,床上的女人聽見動靜後拼命掙扎。
“唔——”
女人的手腳都被捆著動彈不得,嘴被堵住的,想喊也喊不出來。
從路上被劫走又被帶回了這裡,虞念早就身心俱憊,披頭散髮,又因掙扎變得衣衫不整。
江年宴看了一眼床上的她,眼裡只是淡漠的冷笑。
他沒急著上前,而是不疾不徐進了洗手間洗了手。
再出來時外套脫了隨意扔在了沙發扶手上。
朝著床榻這邊過來時,虞念死死盯著他,眼裡有驚恐、有憤怒還有說不清道不明的悲涼。她手腳捆著被迫蜷縮在床上,像是砧板上的肉只能任人宰割。
眼淚順著眼角流下來,洇溼了床單。
她沒想到江年宴會走到這一步。
她以為在江家的時候他被架在那也不得不放手了,她以為不管是不是因為不甘最後同意她走,那就不會再有其他心思了。
那輛麵包車安排在最後,果然就是江年宴。
從不打沒把握的仗。
麵包車上下來的人生生將她給擄上了車,喬敏嚇得腿都軟了,想追追不上。
虞念最後一眼看到車後時,喬敏、湛川和虞倦洲三人的身影已經不可見了。
江年宴在床邊坐下,伸手撕開她嘴上的膠帶。
嬌嫩的肌膚立刻就紅了。
“江年宴,你、你是個瘋子!”虞念怒視著他,情緒已經崩潰,"是你說的!你說的你讓我走,你不會……強人所難!"
江年宴俯身下來,一手控住她,冷笑,“我是不強人所難,強你所難就夠了。”說到這兒,他眼裡的冷意漸漸蔓延,咬牙切齒,“你能耐啊,步步為營。”
虞念被他抓得生疼,被迫揚著頭,“你還打算關我一輩子?江年宴,你知道自己在做什麼嗎?”
“我說過我不准你離開,就算關你一輩子又怎樣?”江年宴眼裡偏執的光令人不寒而慄。
虞念也害怕了,呼吸一下比一下急促,她知道他絕不是說說而已。但她沒移開目光,就生生跟他對視。
她說,“江年宴,你這麼費盡心機把我留在身邊,甚至光天化日強搶也在所不惜,到底為了什麼?”
江年宴微微眯眼。
虞念努力繃著懼意,仰著臉一字一句問,“你喜歡我?”
許是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