風火火的,只有人間煙火才能最撫慰人心,你聽我的準沒錯。”
伸手拉了他胳膊,“走吧,再晚去連位置都沒了,他家排個號要很久的。”
虞倦洲無語。
-
正好半小時,江年宴進了家門。
虞念看了一眼牆上的時間,心說,可真是啊,但凡虞倦洲再小心眼點扯著話題不放,都能跟江年宴正面槓上。
她站在玄關看著正在換鞋的江年宴,外面寒涼,他的大衣上裹挾著外面的涼氣,又夾著他的氣息,就顯得更是清冷乾淨了。
“虞倦洲穿過了?”他垂眸看了一眼地上的男士拖鞋。
虞念無語,以前也不見他有潔癖啊,這回了江家之後別的情況不知曉,臭毛病倒是學了不少。
她拿了雙備用的一次性拖鞋,淺灰色,比酒店的厚實。
江年宴這下滿意了,痛快的換了鞋進了屋。
將外套自然而然地脫了掛好,然後進洗手間去洗手。虞念跟在他身後,覺得有些話還是有必要說明白,“你沒來的時候家裡的男士拖鞋就是給阿洲穿的,所以你嫌棄什麼呢?”
江年宴沒鬧沒怒,就是很安靜地洗手,洗完了淨了手,他說,“那以後像是這種備用的就多準備幾雙,或者,幫我準備一雙單獨的。”
以後……
虞念最怕的就是聽到這個詞。
她嘆氣,“你來是有事?”
“沒事不能來?”江年宴反問一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