些不明車輛出現在療養院附近,也不知道是什麼情況。
虞念一激靈,問,“現在還有不明車輛嗎?”
“倒是沒有了,自打保鏢們來了之後,療養院又跟從前一樣安靜。”
結束通話,虞唸的心臟跳得厲害。
那些個不明車輛不用說,應該是江年宴的人。
虞念想不通他要幹什麼,去療養院抓人?顯然不是,那動靜就鬧得太大。可不去抓人要做什麼呢?
正想著手機響了,還是療養院那邊打來的。
虞念隱隱泛起不祥預感,趕忙接了電話。
院方說,“剛剛忘了跟虞小姐說了,江先生有來看過您母親。”
虞念陡然一顫,“什麼時候?”
“兩個小時前吧,您母親挺愛跟他聊天的,兩人聊了挺長時間呢。”
虞念想了想,突然問道,“您現在看到的保鏢還是之前看到的那批嗎?”
顯然院方沒理解她說的,遲疑,“沒仔細看過,因為他們也不進院裡,當時您弟弟說最近這一片有些不安定所以找人來看著,但絕不會打擾院裡的正常運轉,所以……”
結束通話後,虞唸的後背一陣陣發涼。
一定不是虞倦洲派出去的那批保鏢了。那批保鏢就是防著江年宴的,如今他堂而皇之進了療養院,顯然那些保鏢都成了他的人。
兩個小時前。
虞念看了一眼時間,正是招待會開始之前的籌備階段,不管是湛川還是虞倦洲都在趕完會場準備。
卻沒接到療養院那邊保鏢的訊息!
虞念急喘得厲害,大腦一陣陣眩暈。江年宴去了療養院卻沒做什麼,旨再告訴她,他要做的事輕而易舉,只要他想。
正想著就聽見房門有響動,虞念第一反應是湛川回來了,可又覺得不對。湛川作為見面會上最重要的人哪能這麼早回來?
隱隱的就泛起不詳的預感來。
她從椅子上站起,毯子輕垂地毯之上。
房門在這個時候被開啟了,輕車熟路般,甚至都沒破壞門鎖。
男人走了進來,玄關之外站著幾名黑衣人。
偌大的廳室被月光映冷,拉長了進屋的男人的身影。
可哪怕是沒開燈,虞念還是結結實實看清楚了男人的臉。
是江年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