清查長安城。”
朝會中,議事完畢後,柳奭就提及了刺殺之事。
褚遂良看了長孫無忌一眼,也贊同這個看法,“那些賊人盯住了長孫相公,若是他們鋌而走險……陛下,還是出動大軍清查吧。”
遇刺的是朕的心腹,而不是舅舅!李治淡淡的道:“刺殺的是賈平安,舅舅這裡,朕派些人跟著。”
長孫無忌目光復雜的看著他,“多謝陛下,老臣的人儘夠了。”
李治微笑道:“如此也好,若是有差只管說。”
皇帝的人留在身邊,那是坑。
但此事卻不好再提。
“那些賊人果真這般兇悍?”李勣還不知此事。
褚遂良點頭,“刑部先去突襲,結果被他們一陣砍殺,若非……”
他說不下去了。
李治微笑道:“若非百騎及時趕到,刑部的人怕是要全軍覆沒了。百騎隨即剿滅了這些賊人,擒獲三人。刑部拿了一人,卻咬死不說,最後用刑打死。百騎那邊有兩人,咬舌自盡未死。”
“果然是死士。”李勣發現長孫無忌的神色有一些古怪。
李恪的死士啊!
他想到的是李恪自盡前說的話。
“長孫無忌竊弄威權,構害良善,宗社有靈,當族滅不久!”
他的眉間多了冷色,說道:“陛下,老臣以為,蜀王當誅!”
蜀王李愔乃是李恪的同母弟,因為房遺愛謀逆一案被貶為庶人,在巴州監視居住。
這是要斬草除根之意。
李治沉聲道:“蜀王並無大錯。”
皇帝竟然拒絕了?
長孫無忌失態的抬頭,“老臣以為不可小覷。”
李恪是他們共同的對手,為何反對誅殺蜀王?
李治沉思……
晚些,他嘆道:“都是宗室,先帝在天之靈看著,朕……不忍!”
長孫無忌眯眼微笑:“陛下英明。”
隨後大家各自散去。
李治坐在那裡,王忠良想說該回去了,可今日他穿的單薄,若是跪下去膝蓋難受。
良久,只聽一聲冷笑。
“再殺,宗室便要人人自危了!”
……
賈平安出了百騎,本想去尋娃娃臉修煉,卻看到牆壁上多了一道痕。
那個死臥底想做什麼?
賈平安去了鐵頭酒肆。
“見過武陽伯!”
那些惡少見到他就像是見到親大哥一般的熱情。
鄭遠東依舊在角落裡,一臉莫測高深的對許多多說道:“人生數十載,能有何為?心中不寧為何?只是心靈漂泊無依託罷了。所以要時常靜心,若是不成便去看看佛經……”
咳咳!
賈平安打斷了他的pua,許多多起身道:“多謝先生,奴又學會了些。”
鄭遠東心想我可是哄了你許久,好似毫無用處,今日總算是得償所願了。
“學會了什麼?”鄭遠東希望是心靈的共鳴。
許多多木然道:“原來男人就是這般哄騙女人的。”
鄭遠東一怔,旋即把玩著手串,乾笑道:“那些庸俗之輩,如何能相提並論?”
許多多皺眉,“可都是想睡女人。”
呃!
鄭遠東無言以對。
他是真的喜歡許多多,所以每次來才費盡口舌的賣弄自己的長處。
可賈師傅的更長。
許多多給賈平安挪挪凳子,低聲道:“武陽伯可要冰酪嗎?左邊有家胡人開的店,奴吃過還好。”
賈平安搖頭,許多多隨即出去。
鄭遠東收斂心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