事不可輕忽。”
李義府一炮就把賈平安轟了個七葷八素,“今日有人去吃,明日就有人去做。大唐為何要禁止坊裡營商?就是擔心百姓被商人蠱惑,人心變動。錢財啊!”
李義府看看眾人,很是唏噓的道:“財帛動人心。百姓整日種地,或是去東西市,去平康坊做生意,幫工,這便是在蠅營狗苟!若是歸家後還得看著各處生意繁華……陛下,臣覺著極為不妥,長此以往,人心不古!”
你這麼說我可就不舒坦了。
逢李必反的許敬宗出班,先給了李義府一個鄙夷的眼神,然後端著臉說道:“陛下,武陽侯只是餓了而已,他才多大?臣當年年輕時,但凡有一口吃的也不會去了瓦崗啊!至今想起來,臣依舊痛心疾首!”
咳咳!
李勣乾咳兩聲。
老許你這個地圖炮有些瘋狂啊!
難道老夫當年也是為了填飽肚子才上的瓦崗?
“陛下,武陽侯來了。”
“讓他在外面候著。”
李治冷著臉。
李義府微微一笑,顯得極為灑脫,“許相這是要為武陽侯開脫嗎?若是餓了就要吃,那是孩童。孩童不知禮,自然如此。武陽侯卻是勳戚,他竟然也不知禮?”
嘖嘖!
這一炮下去,堪稱是斷子絕孫!
——賈平安不知禮!
不知禮的武陽侯不是個好的武陽侯!
許敬宗怒目圓瞪,只想一發地圖炮把李義府給滅了。
“小賈乃是學問大家,不知禮?敢問李相擅長的學問可能與之比較?若是不能……老夫建議李相再回去讀讀,好生學學,哈哈哈哈!”
李義府眯眼看著許敬宗,這是動怒的表現。
“許相可是想與老夫一較高下?”
殿外有人舉手。
大佬,我願出戰。
可大佬李治卻置之不理。
“那又如何?”
許敬宗挽起袖子,眼中有危險的光芒在閃爍。
你可打得過老夫嗎?
李義府冷笑,二人慢慢靠近。
這等威脅真的夠了。
李治剛想叫停。
呯!
李義府竟然率先動手。
許敬宗捱了一拳,鼻血長流。
“奸賊看拳!”
老許依舊記得自己的人設,出手就是撩陰腿。
李義府避過,不禁嚇出了一身冷汗。
“閃開!”
賈平安進來了。
不得許可擅闖大殿……
可李治卻默許了。
他的兩個心腹,不,一條狗和一個心腹在開戰。
賈平安來了,好歹能給許敬宗些幫助。
許敬宗在追打,而李義府卻在遊刃有餘的躲避。
他一路躲避,經過賈平安的身前時……
賈平安暗搓搓的伸腳。
呯!
李義府一個撲街。
因為是倉促之間,毫無反應的情況下撲街,這一下……
“許公!”
賈平安迎過去,正色道:“許公為何要動手?此乃是大殿之上,御前動手,陛下震怒……就算是陛下不怒,可也不夠尊重……”
許敬宗捧腹大笑,“賤人,你也有今日?”
“這是何意?”
賈平安回身,見李義府趴在地上,就嘆道:“李相何必如此?就算是要道歉也無需……哎!”
李義府被人扶起來,鼻子和額頭,外加下巴都傷到了,已經暈了過去。
“趕緊讓醫官診治。”
不消停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