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起。”
新豐縣縣令黃武的女兒?
賈平安覺得有趣。
他走過去,黃五娘渾身輕顫,“大膽狂徒,你想尋死嗎?”
那侍女阻攔,賈平安伸手一撥就把她撥開了,然後伸手出去。
“救命!”
黃五娘一腳踹去。
賈平安避開,他恨這個女人狠毒,就摟住了她的腰,輕笑道:“楊柳腰果然不錯。”
“哈哈哈哈!”
他大笑而去,身後的王老二打包食物,隨後去結賬,一隻手乾的格外的利索。
二人揚長而去。
“攔住他們!”
侍女在叫喊,可沒人搭理。
黃五娘說道:“叫坊卒!”
侍女追上去喊道:“來人吶!”
可賈平安和王老二卻跑的飛快。
“追!”
黃五娘怒不可遏,旋即回家去哭訴。
黃武任職新豐縣縣令已經兩年多了,聽聞此事後,當即就令人去各處傳信。
“那人叫什麼?”
黃五娘搖頭,“沒問。”
“相貌如何?”
“……”
“俊美。”黃五娘想到那個惡徒的相貌,雖然看著灰頭土臉的,可依舊能看出俊美來。
“俊美啊!如此便好辦了。”
這年頭帥哥並非是滿地爬的生物,少見。
晚些,黃武的話就傳到了各處。
“黃明府說了,一個長安來的俊美少年,身邊還有個僕從。見到了拿下,重賞。”
賈平安當夜就在野外宿營。
半夜時,徐小魚回來了。
“郎君,家裡的人被打傷許多。”
賈平安冷笑道:“那範亨家中出過高官,和那些人關係密切,由此便以為某不敢動他嗎?”
“范家說要封鎖村子三日,村裡的人都出來了,和范家打了一場。”
“沒死人?”賈平安覺得不可思議。
按照他的經驗,這等械鬥不死幾個是不可能的。當年在華州時,每年因為土地和澆灌權都會爆發幾次械鬥,死傷是常事。
“沒。”
這事兒不對!
“范家說咱們家挖了他們家的土,可咱們家的地這般肥,哪裡用得著。”
賈平安出來,“此事不對,你再去查探,此次查范家。”
徐小魚再度消失在黑夜中。
賈平安在琢磨此事,覺得味道不對。
什麼搶水……
原先的水渠是屬於賈家這塊田地的,范家是順手便宜。
可這裡河道就在邊上,就算是賈家霸佔水渠,范家自己修一個水渠也廢不了什麼事啊!
賈家的水渠,憑什麼要給你引水?
這年頭的觀念就是這樣。
給你是情分,不給是本分。
範亨為了這等事兒和賈平安較勁,不符合一個合格豪族族長的身份。
這裡面有什麼古怪?
賈平安想一想的就睡著了。
直至天明,徐小魚才再度回來。
“郎君,大發現!”
徐小魚的身上竟然帶著泥土。
“先吃東西。”
這是一片樹林,王老二已經做了早飯。
所謂的早飯就是把幹餅子熱一下,徐小魚吃了一張餅,被噎著了。
“急什麼?”王老二一巴掌拍在他的背上。
“餓的厲害!”徐小魚喝了一口水,“郎君,范家好些人在咱們家的地裡挖土呢!某藉著夜色靠過去,聽他們說什麼前隋的藏寶……”
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