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貴嘆道:“老夫當初不贊同截殺車隊,要錢攻破了宮城還少嗎?李勣等人家中的錢財,包括你家的錢財……多不勝數。可那些人卻習慣了大手大腳,非得要截殺車隊。”
“我隨即歸來,我本以為你等會停止發動……”賈平安笑道:“可我高估了自己在你等心中的地位。”
趙信說道:“可樊離今日兩度殺入宮中,所謂名將不過如此!”
包東和雷洪拎著獨孤純進來了。
獨孤純絕望的喊道:“賤狗奴,終有一日讓你一家男為奴,女為妓!”
“我就怕他們不進宮,隨後散的滿長安都是,清剿會很麻煩。”賈平安閃電般的揮刀,用刀脊抽了獨孤純的臉頰一下。
“你!”王貴愕然,“你是故意的?”
“你覺著呢?”賈平安單腳踩在案几上,拿起酒壺喝了一口,“孃的,還是最好的酒水。”
王貴苦笑,“若是早知曉會敗給你,我等提前幾日發動也好……”
呯!
話音未落,看著最為軟弱的楊旭義猛地掀了案几,案几夾雜著碗碟酒菜飛了過來。
賈平安單腳提起案几,案几立了起來,正好擋住了襲來的酒菜碗碟。
王貴拿起短刀合身而上,臉上的皺紋都舒展開來,眸中全是殺機,看著就像是一頭老狼,“動手!”
趙信擲出了手中的短刀,接著拿起碟子拍斷,拿著半截碟子就衝了過來……
一聲大吼中,一直低頭的張麟衝了起來,手中竟然是短銅鐧。
賈平安偏頭避開飛來的短刀,銅鐧已經快臨身了。
他舉刀格擋,鐺的一聲,橫刀明顯不是銅鐧的對手,賈平安及時收刀,一腳踢去。可張麟卻不管不顧,當頭就是一銅鐧。
賈平安再度格擋。
這一次他的橫刀被砸的差點脫手。
“死!”
張麟銅鐧橫掃,若是被掃中,賈平安的脖頸怕是會斷掉一半。
賈平安連退兩步,隨即揮刀。
衝上來的趙信脖頸中刀,倒在地上掙扎著。
隨後銅鐧再度而來,斜劈賈平安的肩頭。
賈平安雙手持刀格擋,這一次他擋住了銅鐧,隨即雙手持刀順著銅鐧下滑。
銅鐧有護手,可橫刀太長,被護手擋住時賈平安藉著格擋的反彈雙手上舉,橫刀就這麼戳了下去。
張麟來了個鐵板橋,避開了這一刀,賈平安一腳踹去。
“啊!”
張麟下身中了一腳,慘叫著倒下。
王貴剛撲過來,賈平安避開他的短刀,反手一巴掌扇倒,就在張麟想爬起來時,橫刀擱在了他的脖頸上。
賈平安看著準備上來的楊旭義說道:“許久未曾動手,有些手生了。”
楊旭義喊道:“耶耶和你拼了!”
身後伸出一把橫刀擱在了他的脖頸上。
楊旭義緩緩回身,就見到軍士們源源不斷從窗外爬上來。
張麟慘笑道:“成王敗寇!”
他猛地上挺身體。
賈平安隨手收刀,“拿下!”
自盡未成功的張麟被拿下,趙信已經停止了掙扎,躺在血泊中,一雙眸子無神的看著賈平安。
王貴緩緩跪坐下去,喘息著,“是啊!成王敗寇,可當年說好了,李家為帝,我等門閥榮華富貴。可李氏卻變了,他們背叛了我們!他們該死!”
他看著正在收刀的賈平安,微笑問道:“若是老夫給你榮華富貴,給你宰相之位,你可願意投過來?”
包東罵道:“賤狗奴,想構陷國公!”
王貴的話傳出去,賈平安就背了一口‘曾被關隴叛逆看中’的帽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