陽信誓旦旦的說要給未來的孩子積攢家業,田地越多越好。
“這是好事。”賈平安說道:“旁人做了會被針對,公主做了那只是自家的事,誰敢置喙,抽他沒商量。”
新城想起了賈平安說的南方,就問了高陽,“高陽你可知南方?”
“那邊好多蠻子,不能住人吧?”
新城和高陽都是一個看法。
婦人家頭髮長,見識短!
賈平安哂然一笑,“兵部還有事,我先回去了。”
和兩個女人在一起喝酒不得勁,關鍵是他擔心高陽這個娘們喝多了會失態。
等他走後,新城突然想到了什麼,“我記得府中有個南方人,來人,把鄧林叫來。”
一個僕役來了。
“南方可是有肥田?”
鄧林詫異,“公主竟然也知曉嗎?”
新城:“……”
“那邊許多地方都沒人居住,土地也是空著,北方人來了都說怕瘴癘。”
鄧林覺得這些人誤會太深,“許多人剛到南方都會生病,多與被蚊蟲叮咬有關係,還有就是胡亂在野外喝水,那些水不乾淨。”
他發現新城的神色有些古怪。
“小賈……”
高陽問道:“小賈如何了?”
新城茫然,“小賈先前說所謂的瘴癘,就是一些鬱積許久的東西在作怪,要防治蚊蟲,注意水源……他去過南方?”
高陽搖頭,“小賈一直在華州,後來出征出使,也只是去了西北北方和遼東。”
“可說到南方時,他恍若親見!”
高陽舉杯,得意的道:“就是新學,小賈學富五車你不知道?”
“他果然是大才。”
新城低聲道:“他這般大才,你還不趕緊和他生個孩子?那孩子定然會聰慧過人。”
高陽大大咧咧的道:“以後就生。”
……
許敬宗開炮了。
他連續彈劾數人,罪名皆是非法兼併土地。
臥槽!
老許炸了!
賈平安在兵部得了訊息,不禁目瞪口呆。
“老許雄起了?”
他去禮部尋老許。
值房內,有人在低聲勸。
“……那些人兇狠……”
許敬宗的聲音很堅定,“此事關切大唐興衰,老夫死而無憾!”
老許從奸臣的路上走岔了……賈平安默然回身。
邵鵬來了。
“陛下躺在病榻上,依舊令人讀奏疏,每一份奏疏都仔細揣摩,隨後交代處置法子……頭疼欲裂時,便用手敲打……”
邵鵬眼中含淚,“皇后夙夜難眠,深夜依舊披著衣裳在看文書。”
賈平安默然。
他在思索,寫寫畫畫。
“武陽侯。”
陳進法來了。
“外面有人說是武陽侯進言,談及了土地兼併之事。”
陳進法一臉欽佩,“有人叫罵,也有人大聲叫好。”
“笑罵由人!”
賈平安沒把這事兒放在心上。
……
今日衛無雙要去莊上檢視,蘇荷靜極思動,不想修煉了,也想去。
後來乾脆叫人去給賈平安打招呼,一家子都去。
兩個孩子一路鬧騰著。
“阿福!”
阿福也被弄了出來,此刻躺在馬車裡喘息。
熱死熊了啊!
一路到了城外,兩個孩子嚷著要出來玩耍。
“阿孃,要玩!”
“阿孃!”
蘇荷無動於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