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是汙衊!”
“但你這人卻可以信任。”
長腿妹子果然是俺的貼心人吶!
賈平安指指前方的水池,“來,某帶你去看金魚。”
二人看了一會兒金魚,研究了一番裡面的那隻小烏龜為啥不吃魚。
後面,那些先帝的女人們正在歇息。
“剛開始她們之間也鬧騰,明爭暗鬥,可有一日,有個人說什麼……先帝都去了,咱們爭鬥給誰看?為誰鬥?於是都蔫了。”
色空的娃娃臉上全是惆悵。
“別做女文青。”賈平安覺得這個妹紙挺可愛的,就想拉她一把。
“什麼是女文青?”娃娃臉迷惑不解。
賈平安解釋道:“沒事就傷春悲秋,吃飽了就想漢子。”
娃娃臉馬上就紅了,“我沒想漢子。”
“那你愁什麼?”這等妹紙遇到賈師傅,幾乎沒有招架之功,就漸漸被掏了老底。
“這個地方……感覺和墳墓一般。”色空畢竟年輕,不習慣這等死氣沉沉的地方,“這裡……我就怕自己要待一輩子。”
二人來到了後面的一棵樹下,邊上有石凳,賈平安伸手拂了一下石凳,順帶摸摸,覺得不算冰,才請色空坐下。
這人……很體貼!
色空坐下,賈平安篤定的道:“某會看相。”
“看什麼相?”色空果然有了興趣。
“手相。”
“怎麼看的。”
“你把手伸出來,男左女右哦!”
“某看看生命線,長壽。感情線……嘖嘖,有些複雜喲!事業線,看看……你的事業線以後越發的粗壯了,可見在這裡只是一時的……”
“真的?”色空抬頭,一臉歡喜。
賈平安摸著妹紙的小手,一本正經的道:“某的話,十足真金。”
“她們出來了。”
那些女人出來了,敬業的賈平安放開妹紙的小手,起身走了過去。
女尼們拿著灑掃的工具,三三兩兩的走了出來,看到賈平安後,從剛開始的驚訝,到現在的麻木,也不過是幾日而已。
難道哥不是男人?
賈平安無語。
武妹妹就在後面,沒人和她結伴,也沒人多看她一眼。
這便是特立獨行!
武妹妹從未死心,而這些女尼卻覺得自己的後半生就交代在這裡了。
這就是她們之間最大的區別。
未來的女皇拿著掃帚走了過來,興許是賈平安的目光太過熾熱,她抬頭看了一眼。
唰!
那入鬢的長眉。
那攻氣十足的眼神!
賈平安可不敢對這位使什麼架子,他露出了在家裡排練過幾百次的笑容。
不卑不亢。
千萬別同情武妹妹,這等女人不需要這個,反而覺得你看輕了她。
那雙攻擊氣十足的眼睛瞥了賈平安一眼,無視而去。
咳咳!
傷自尊了啊!
只要功夫深,鐵杵磨成針。
賈平安給自己打氣,回過頭就看到了一輛迷惑的娃娃臉。
“有何奇怪的?”
娃娃臉納悶的道:“她看人都是無視的,今日竟然認真看了你一眼,奇怪。”
賈師傅瞬間就興奮了起來。
原來她對某還是與眾不同的啊!
舔狗賈突然覺得不對。
某不是舔狗!
他覺得這是歷史上那位武妹妹的彪悍讓自己有些先入為主了,把這個女人當做是女皇,所以心態失衡。
咳咳!
但,這終究是個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