閥世家的人覺著不對。”
世家門閥和皇室是隱隱的對手,老許這條忠犬自然就是他們的眼中釘。
第二天早上,天矇矇亮時,賈平安起來了。
一把長刀在他的手中舞動的虎虎生威,沒一會就覺得自己刀神附體了。
楊德利在廚房做飯,賈平安喊了一聲,“表兄,你看某的刀法如何?”
楊德利往外面看了一眼,眼皮子抽搐了一下,“好刀法!堪稱是雞犬不留的上等刀法。”
楊德利當年一家子全滅了之後,姑母接他來賈家,但心他以後沒出路,就讓他學習操練,好歹也練過刀法。此刻一看賈平安的……
“殺雞刀法。”楊德利低聲嘟囔著,然後抽了一根柴火,起身揭開鍋蓋。
鍋裡的菜粥已經差不多了,楊德利拿了小油罐來,用手指頭擋在邊緣倒麻油。倒了一點後他就想收了,可想到表弟在操練,就心痛的又倒了些,然後把手指頭上殘留的油給舔了個乾淨。
最後就是雞蛋,按照賈平安的安排,他們兩兄弟每日早上就該吃兩個雞蛋,煮來吃,煎來吃都行。
菜粥的話,自然是要打散進去。
楊德利打了一個雞蛋進去攪散了,一臉陶醉的嗅著香味,然後打第二個蛋,卻只把蛋白弄進去,蛋黃留在蛋殼裡,放在邊上。
“中午又是一頓吶!”楊德利搖頭嘆息。
大唐目前的主流還是一日兩餐,可賈平安卻熬不住,說是長身體,每日三餐才行。
所謂兩餐,分為早上和下午兩餐。其中早上的一餐也叫做朝食。所謂滅此朝食,就是說,滅了對手,我們再吃早飯!
吃了早飯後,賈平安準備進城了。
楊德利拎著長刀陪著他出去,見外面有十餘男女在,就說道:“敢撲上來的,殺了。”
那些人見他帶著刀,就有些悻悻然,有人說道:“楊德利,撲倒一下罷了,又不會害了他,有啥不能的?”
“滾!”楊德利怒目圓瞪,拔刀出來指著那人。
出了楊家塢後,楊德利看看外面,說道:“某就擔心會有人綁了你,到時候許多人來撲倒你。要不某陪你去?”
聽到許多人來撲倒自己,賈平安不禁惡寒,“表兄放心,許敬宗那邊有手段。”
他緩緩而去,一路就當是遊逛。
五里地對於這具身體而言不是事,可等看到幾個大漢堵在前面時,賈平安不禁後退幾步,看看左右。
“賈平安,你且乖乖的站在那,等著某來撲倒你,否則……嘿嘿!”
幾個大漢獰笑著走過來,賈平安罵道:“老許,許敬宗,你的人呢?”
許敬宗的人沒看到,幾個大漢倒是越來越逼近了。
賈平安暗罵許敬宗的不靠譜,剛想跑,就聽到了身後傳來的馬蹄聲。
馬蹄聲急促,接著一隊越騎出現了。
——越騎,折衝府的騎兵。
“是越騎!”幾個大漢趕緊裝作無辜的模樣。
這隊騎兵轟然而至,在側面停住。
戰馬打著響鼻,顯然是沒跑過癮。
馬背上的騎兵穿著甲衣,手中的長刀反轉,竟然是刀背在前。
為首的軍士喝道:“跪下!”
幾個大漢懵逼,“為啥?”
一刀背就這麼砍了過去,那問話的大漢被刀背砸在背上,齜牙咧嘴的趕緊跪下。
“帶走。”
騎兵下馬,用繩子把他們捆成一串,隨後有人說道:“你是賈平安吧,跟著我等走。”
得,賈平安知道這必然是老許的手筆,很是不屑。
一路進城,那些百姓見了好奇,有人就問了緣由,軍士說道:“這些人想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