否有辦法計算到天上星辰的距離?”李弘舉手提問,一臉求知的渴望。
“當然有。”賈平安笑道:“不過目前告訴你卻也無用。”
孩子可以幻想,但卻不能空想。
打發了好奇寶寶李弘後,賈平安最後上了一堂課。
“這一堂課要說的是簡單的測距法,伸出右手,豎起大拇指……”
一個炮兵的簡易測距法讓太子和郝米都茅塞頓開。
“好了,以後你等便可以自己私下去測距,測的次數越多,就越熟練。”
賈平安很忙,趕緊去了皇后那裡。
殿內已經多了兩個人。一個鬍鬚老長,仙風道骨的男子,緩緩看了賈平安一眼,隨即垂眸。
另一個……
“青衣?”
青衣拱手,“魏青衣見過武陽侯。”
說著她有些心虛的看看那個四十多歲的男子。
這是啥意思?
不對,這不是心虛,而是恨鐵不成鋼的意思。
賈平安何許人也,笑了笑,“阿姐。”
男子看了賈平安一眼。
“老夫範穎。”
你這是想煙癮犯了還是啥意思?
賈平安覺得這個局面很有趣。
武媚饒有興致的說道:“沒想到你們之間竟然認識……”
“阿姐,我不認識此人!”
賈平安在範穎的身上嗅到了些熟悉的氣息,電線杆上的老軍醫的味道。
前世那些老騙子可不就是這麼回事?
而且……
你不是說沒姓嗎?
魏青衣拱手不語。
她叫魏青衣,黃是姓,青衣是她被人遺棄時穿的青衣,青衣上繡著一個黃字。
“呵呵!”
老神棍一臉矜持的開口。
賈平安準備洗耳恭聽,但老神棍只是說道:“範穎,見過武陽侯。”
這是鄭重的自我介紹。
就這?
賈平安覺得自己怕不是聽錯了。
他笑了笑,“阿姐,他們這是來作甚?”
武媚起身帶著他出去。
外面秋風蕭瑟,武媚卻意氣風發。
“那個範穎在終南山上是貨真價實的隱士,前陣子才將進了長安城,有人向我舉薦了此人,我便讓他進宮一看。若是好,回頭讓他給你家中看看,若是不好……”
不好就好收拾人。
武媚隨後問了些話,賈平安一邊忽悠,一邊瞅著裡面的情況。
範穎盤膝而坐,微微垂眸,彷彿已經入定了。
而魏青衣卻很忙碌,一會兒跑前面,一會兒跑後面,不時又要和師父說幾句話。
她不斷的掐指。
所謂掐指實際上並不神秘,至少在這個時代不神秘。
李大爺就問過他願不願學這些,賈師傅拒絕的很徹底。
——我這輩子就算是去要飯,也不會去學這個。
記得李淳風當時還讚了他硬氣。
魏青衣的目光不時掃過武媚,對賈師傅卻看都不看一眼。
她的眸子裡漸漸多了凝重之色。
這是啥意思?
賈平安心想你若是能看出阿姐本該為帝,那我回過頭就拜你為師。
邵鵬他們都在,可見阿姐壓根就沒有那等心思。
吶!
魏青衣突然問道:“皇后可能把生辰給我一觀嗎?”
聽聽,這話一聽就是沒經驗的愣頭青說出來的,換個老司機,定然會說請皇后的生辰。
賈平安隨意的坐在了邊上,看著武媚說了生辰。
阿姐不忌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