即就是一番閒聊。
“我家中在渭水旁,家中有祖父母,父母……”
錢俊發的目光很深情,“我的妻子很美,每當想到她,我就想到了梅花。”
外面,賈平安站在那裡,靜靜的聽著。
“可我的妻子卻去了……”
錢俊發的眼中多了感傷。
“你……”
婦人嘆息一聲,“其實,我家的也如此。”
“你夫君去了?”
錢俊發詫異。
婦人臉紅搖頭,“並未去,只是我家夫君不管事,每日出門做活,回家吃飯喝酒睡覺……日復一日。”
二人約談越投機……
賈平安覺得差不多了,再進一步,這個婦人得淪陷。
“我得走了。”
錢俊發起身,有些留戀不捨,但旋即就恢復了客氣的模樣。
“多好的年輕人吶!”
婦人趴在門邊看著他遠去。
“差些意思。”
賈平安和錢俊發在另一條巷子碰頭,包東等人也來了。
“差些意思?”
錢俊發有些不解,“武陽侯,我說的是實話,若是可以,那個婦人我就能勾搭上了。”
這貨真是自信心爆棚啊!
賈平安也不解釋,尋了個抱著布匹的婦人。
“見過娘子。”
賈平安微笑拱手。
婦人一看是個俊美的年輕人,也福身行禮,“郎君何事?”
這個年輕人很是出色啊!
賈平安笑道:“我在此走岔了,想去南門,還請娘子指個路,不勝感激。”
“就從這邊……”
婦人二十餘歲,看著頗有些姿色。
“多謝。”
賈平安拱手道謝,然後咦了一聲,伸手拂過婦人的肩頭。
我太特麼缺德了。
婦人低呼一聲,卻沒躲。
賈平安的手收回來,微笑道:“肩頭有個蟲子,我擔心……”
他手指輕微用力,一隻乾癟的蟲子就被丟在地上。
“多謝郎君。”
婦人嬌羞,大膽的抬頭看著他。
賈平安突然問道,“娘子這是拿著布匹去何處?”
他已經看過了布匹,上等貨,而且婦人衣著很考究,多半是家中有錢。
婦人看了他一眼,面色微紅,“小郎君可是想撩撥奴嗎?”
老司機?
不。
這只是賈平安一番話的勾兌。
這一番話的語氣,說話的次序都不能錯。
而後再問布匹的事兒……
前面一本正經,最後撩撥,這一下就勾起了婦人的心絃。
我孩子都兩個了,還能稱為小郎君。
賈平安含笑道:“夫人……”
婦人眼波流轉,含羞道:“且等明日再來。”
賈平安笑了笑,風流倜儻的感覺,“如此也好。明日此時,我便來此。”
賈平安告辭。
一行人在邊上聚首。
錢俊發拱手,敬佩的道:“武陽侯手段高超,我遠遠不如。”
包東罵道:“武陽侯才是我百騎密諜的調教者,你等不知天高地厚,回頭往死裡操練!”
“啊!”
眾人不禁一怔。
“竟然是武陽侯操練出來的?”
賈平安淡淡的道:“說這些作甚?包東帶著他們去看看別人的手段。另外,晚些這兩個婦人處讓錢俊發去解釋,莫要撩撥良家。”
“是!”
此刻錢俊發對賈平安崇拜的五體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