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怪人。”呂遊啤了聲。
嘖,美國風水一定不好,才讓他這個喝洋墨水的人變得怪怪的。
“小遊。”
呂遊再次回頭瞅著叫住她又不說話的男人,學他一聲不吭。
但這次,靳朔漠開口了。“我要補充。”
“什麼?”
“十年的時間不但夠一個人改變和了解除自己以外的另一個人,也夠證明一個人有多愛另一個人。”他暗示。
“是嗎?”呂遊頻頻轉動眼珠企圖裝傻帶過,開門走人。
“呵呵……”站在原地的靳朔漠往後靠向辦公桌邊緣,低低哼笑著,對於她的迴避不以為意;此刻他只知道一件事,那就是——她回頭了。
這意味著她還不想離開他,至少現在還不想。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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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點紕漏都沒有!
呂遊開始覺得自己被某人耍著玩。
到朔陽科技一個禮拜,她美其名是總裁大人的機要秘書之二,卻完全不機要,根本碰不到什麼能讓她扳倒朔陽科技的東西。
探不進核心就挖不到致命傷,這樣的安排再笨的人都想得到是有人在背後動手腳,要不然她這個秘書怎麼從沒有送過文案、企劃,只有一天到晚晾在辦公桌後頭,兩腳蹺在桌上也沒人理,彷彿被流放到北大荒似的。
愈想愈不對勁,總覺得哪裡怪,到底是哪裡有問題?嗯……從公司想到家裡,她還是想不出答案。
最後,她決定用逼問代替揣測。“說!你到底打什麼主意!”
躺在沙發上翻看商業週刊的靳朔漠沒有料到會突然有人從天而降,跨坐在他腰上,冷不防的被這突來的壓力逼出一聲低喝“做什麼?”
“說!為什麼一點紕漏都沒有?”她已經待得不耐煩了,可惡!
“什麼紕漏?”
“你的朔陽科技。”呂遊哼了聲,“到目前為止一點紕漏都沒有,大姐我沒那個耐心再跟你鬥了!”
“先下來。”
“除非你說,是不是你暗中搞鬼?”
“別說你不知道一個女人跨坐在男人腰上代表什麼意思。”靳朔漠將雙手反剪在背後壓著,說話的聲音隱約帶著某種程度上的忍耐。“下來。”
“別忘記規定。”
“色誘人的是你,不是我。”他指控。
“噢呵呵呵呵……這規定是不准你色誘我,可沒說不準我色誘你吶!”笨蛋!重逢後頭一回獲勝的呂遊笑得狂放恣意,震聾別人耳朵不償命似的。
“好了。”倏地收回笑聲,呂遊雙手揪住他的領口,將他抬高與自己四目相對。
“老實說,你是不是暗中動了手腳,讓我弄不垮你的朔陽科技?”這一個禮拜她試圖和公司所有人打交道想挖出些機密,要不就弄些醜聞內幕來達到目的,結果是得到回應了沒錯,但都是些稀疏平常的八卦小事,一點衝擊性都沒有。
“你要毀我的事業難道我不該防守?”靳朔漠扳開她的手,一手輕拍夾在自己腰側的大腿。“離開,否則後果自理。”
“你輕舉妄動的後果是離開這棟大廈。”噢呵呵呵……終於找到一個方法回敬他了。“說,是不是你暗中動手腳!”
“我沒有。”這回他開口已經字字咬牙。“快離開!”
“才、不、要。”呂遊故意傾身,露出鎖骨處一大片白皙。“人家喜歡這樣跟你說話嘛。”就連聲音也變得柔軟曖昧。
“你……”靳朔漠強迫自己再次反剪雙手。這女人太惡劣了!
“說嘛,人家想聽你說!你看看,人家在朔陽是孤軍奮戰,而你呢?還有三個幫手。”該死的,愈想愈覺得不公平,她為什麼要一個人應付連他在內四個人,甚至可能公司上下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