觸過任何男人。
我真的有點搞不準。
看看情況再說。
雖然我不能說是搞女人的高手,但跟藍可欣這個小騷逼分手之後,很多漂亮女子我也沒少享受。除了江上蘭之外,就沒有一個是處。
我現在感覺到,藍可欣跟我第一次,也不見得就是個處。
如今這個時代,要想找到一個處釹跟你談戀愛,要比找一個大熊貓跟你談戀愛都難。
我和白映雪的離開,能不能對江上蘭的心情有影響,但今天酒會上高朋滿座,江上蘭不會把太多的精力放在我和白映雪的身上。
我以為江上蘭會給我打電話,詢問我為什麼會中途退場,但始終也沒有接到她打來的電話。
也許人都是好了傷疤忘了疼,趨炎附勢是普遍的真理。面對比自己強勢的對手,也只能甘拜下風。
今天孫大剛說要找我談談,我不知道他要跟我談什麼,我對他們現在的狀況已經不感興趣,我感興趣的,只是他的父親孫元道是怎麼死的。
拋開我個人跟他們的關係,我還是對前輩的創業者所付出的努力和犧牲,甚至是生命更感興趣。
那些曾經為了打下一片天地而捨身忘死的人,到了最後居然都落成了勾心鬥角的地步,實在是沒有什麼意思,但這又是一個普遍的現象。
有的時候你真是無可奈何,也許這就是人的本性。
我和白映雪把江明達從看守所裡撈出來,免除了他的牢獄之災,甚至把他們從暫時的中危難解救出來,但他們轉過身,就把我和白映雪兩個小人物拋在一邊,獻媚那些更有實力的人,我真是無話可說。
也許我開始就退場,並沒有得到任何人的重視,因為我和白映雪都是小人物。
白映雪對我無端的發的脾氣,我也完全原諒他。
濱海市歌舞團大樓,是一幢雄偉的建築,在這個經濟發達而文化荒漠的城市,這裡似乎代表著那點兒可憐的文化。但這支歌舞團卻是國內一流的歌舞團,畢竟這是一個靠近金錢就能吸引人才的藝術。我看到一些絕不輸給北京那些大型文化團體的漂亮姑娘,在大樓前寬闊的場地上,進行團體表演,像是要參加什麼大型的文藝演出,我看到歌舞團大樓前打著橫幅,距離省運會還有最後的18天。
原來這些姑娘是在為參加全省運動會在排練節目。
我看到一個高挑個,身穿著海藍色連衣裙,一個十分青春靚麗的女子向我奔跑過來,這正是馬思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