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水手流連。才是中午時分,到處就都是喝得爛醉的水手身影了,他們和六百年後的水手德行一樣,打架鬥毆、找女人、互相吹噓各自的海上經歷,看他們就知道《辛巴達航海》是怎麼寫出來的。
走到集市中央的時候,路邊一個像點樣子的竹篷門前站著幾個不同種族的美女在搔首弄姿,一看就是一家妓院,從竹篷門前路過時,高闖一行人差點被強拉進去,而且這竹篷並不嚴密,各種少兒不宜的聲音一陣陣傳入耳鼓,小老虎牙和小星這兩個小子的臉都漲紅了,花想容更是嚇得跳到路中央去。
高闖心裡一陣好笑,但也覺得興奮,他從沒有想過六百年前的世界,會有這樣一個令他熟悉的角落,更沒想過許多年前就已經世界大同了。這種地方他最喜歡,沒有規則,沒有界限,強者站在最前面,弱者也有自己的生存之道,雖然原始,但是真實而痛快!
“八格壓路!”一聲熟悉的、讓人聽了冒火的咒罵聲響起,接著就是花想容的驚叫聲,可能因為太過害怕,竟然忘了偽裝,露出了女音。
高闖抬頭一看,是花想容跑到路中央時,不小心撞到了一個日本水手,那水手問也不問,直接把花想容打倒在地。
高闖是個極護群的人,無論有多少矛盾,自己人就是自己人,不容許外人欺侮,於是一個箭步衝上前去。那個日本人正彎下身,想把花想容提起來再打,卻被飛身而至的高闖一腳踢到臉上,鮮血長流。那日本人慘叫一聲,捂著嘴趴在地上,嘴裡含含糊糊地叫著什麼。
“對不起了。”高闖扶起花想容,把她交到馬歡手中,讓他們退後,然後也不管別人是否聽得懂,就說道:“不過這是為了我的朋友剛才撞了你而道歉,並不是為打了你而道歉,因為你實在欠揍!”他邊說邊觀察了一下週圍,見人群慢慢湧了上來,不過全是一副見慣的神色,帶著要看熱鬧的興奮和期待,自覺地閃出了中間一塊空地。
再看那日本人,從地上爬起來後,嚎叫了兩聲,向人群中揮揮手,然後一把抽出腰中的日本刀,向高闖撲了過來。
日本人來勢雖猛,可是高闖並不慌亂,略一閃身,腳下一勾,就讓這日本人摔了個嘴啃泥,當他再爬起來時,臉上又是血又是塵土,模樣可怖又可笑。與此同時,人群中又竄出幾個日本水手,衝進場地中來。
高闖再沒二話,拔出身上的配刀,擋住一人的直劈,順勢抓住他的手腕向旁邊一帶,同時一腳踹向另一個人的心窩。這兩個人無論身材和力氣都沒有他大,所以這麼硬拼非常吃虧,第一個被他帶得差點砍到自己人,第二個向後翻了兩個滾翻後才穩住。
接著他又一拳擊中那個惹事的日本人,讓他徹底倒地不起,然後借力打力,結結實實給最後一個攻過來的日本人一記背摔。而跟隨他的人見狀,也不含糊,抽出刀劍抵在這些日本人的脖子上,讓他們躺在地上動彈不得。
聽到場地邊上興奮的喝采聲,他知道他在這不到兩分鐘的時間內亮出了不好惹的招牌,不過他初來乍到,不想惹出人命,因此下手留了情,這四個日本人只是外傷。
就見花想容走上前來,對一個日本人的屁狠股踢了一腳,然後大聲喊了一串日語。那幾個日本人開始時還掙扎,聽了花想容的話後卻露出了驚愕的表情。高闖見狀一揮手,讓老鐵他們放開手中的刀,四個日本人爬了起來,一溜煙的跑走了。
“沒想到捱打還有解酒的作用。”高闖見那幾個日本人跑得比兔子還快,一點沒有醉酒的感覺,笑道。
“沒想到剛來就有事找到頭上。這地方,真他媽的沒有王法。”老鐵說。
“正是因為沒有王法,所以才有暴利。”高闖心裡道,然後轉過頭來問花想容,“你沒事吧?”
花想容搖了搖頭,只是那日本人下手很重,她的半邊臉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