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張婆子,別弄髒了我的地兒,你想法子封了她的嘴巴!”白惜染在聽到野種二字,頓時臉色鐵青。
“混賬賤婢,竟然膽敢編排主子的不是,你瘋了嗎?”張婆子拔下黛兒髮鬢上的銀簪子,狠辣的戳向了黛兒的嘴巴,頓時黛兒那嘴巴鮮血直流。
白惜染閉上眼眸,朝著張婆子揮了揮手,示意她派人將黛兒弄出去處置,她可不想看這麼血腥的一幕。
“五小姐,喝杯茶壓壓驚。”千尋擔心的眼神看了看白惜染,柔聲勸說道。
“嗯,大家都散了吧!”白惜染倏然睜開眸子,對著剩下的丫鬟婆子吩咐道。
“今兒這事,誰也不準說出去!否則大家清楚後果會如何!”弄影輕瞥了一眼顯得疲倦的五小姐,馬上拿出竹院內大丫頭的氣勢,衝著那些丫鬟婆子訓斥道。
“是的,奴婢們知曉。”她們都見識到了五小姐的手段,哪裡還敢說出去啊,又不是不要小命了。
等屋子裡只剩下弄影和千尋之後,白惜染便問道。“是不是覺的我心太狠了!”
“奴婢不這麼認為,五小姐已經被許配給曹家,將來五小姐是曹家的當家主母,這些立威的手段用上也是必須的!”千尋讚賞的看著她說道。
“五小姐,你若不心狠,便是被別人的心狠所欺負,何必庸人自擾呢!”弄影淡淡一笑道。
“也罷,聽你們一言,我也不糾結了,好了,我累了,幫我去準備洗澡水吧。”白惜染心中似放輕鬆了不少。
她想在這古代生存,不心狠點不行啊,不是你死,就是我亡。
今天她本想給黛兒那丫頭一個機會的,偏偏她不會把握。
而黛兒的下場,也真的讓竹院裡本來有異心的人再也不敢搞什麼大動作了,頂多也只是遞個話什麼的,他們明白,如今的五小姐不是好拿捏的軟柿子,而是藏著爪子的野貓!
……
雲瑤閣內
曹娉婷正在訓斥白惜寒。
“寒哥兒,你在宮宴上做什麼和那賤丫頭那麼親暱,你難道不知道正因為她那個禍害,弄的惜舞的婚事也黃了嗎?嗯?你別一聲不吭啊!你倒是說句話啊!”曹娉婷妝容精緻的臉上佈滿了惱色,這兒子真是太給她丟臉了,那麼多人的宮宴,卻和那個小賤人親暱的親兄妹不似親兄妹,倒好像是小兩口一樣的,這能不讓她生氣嗎?
“娘,你這是說的什麼話?”白惜寒冷冷的斥她道。
“寒哥兒,你又為了那個小賤人和我頂嘴了,你當娘十月懷胎生你是假的嗎?”曹娉婷一想這事,就傷心的想要落淚。
“夠了,娘,你不要再一口一個小賤人了,那是我的五妹妹,她姓白,以後這樣辱罵她的話,你休要再說了!”白惜寒冷冷的告誡曹娉婷道。
“你……你……我可是你的親孃,你怎麼可以用這種態度對我?”曹娉婷暴怒之下,將花架上的景泰藍瓶子給摔了個粉碎。
“娘,你消消氣。”白惜寒看到自己孃親發火了,覺得自己很不孝順,於是上前柔聲勸說道。
“不必了,你滾,給我滾出去!我——我就當沒有生過你這個兒子!”曹娉婷伸出手指指著門口罵道。
“娘……我知道你很生氣,但是我不認為我有錯,再說我和五妹妹是兄妹,並沒有做什麼見不得人的事情,你不要亂下定論,侮辱了五妹妹的名節!”白惜寒身子微微一僵,接著他抬起眸子,直視著曹娉婷說道。
“滾——”曹娉婷心道,這兒子真是白生了,人家是有了娘子忘記了娘,她的兒子是有了妹妹忘記了娘,這什麼跟什麼啊?
看來,白惜染這死丫頭不除不快了。
白惜寒從雲瑤閣出來之後,就回去了自己的住處。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