說什麼?一次性說清楚!”段染兒是夠窩火的。
左臉上火辣辣的疼著呢。
“是的,事情……事情是這樣的……”
“什麼?阿蟒不見了?那還不快快帶人去找!”奇怪,阿蟒不是一直讓一一照看的嗎?
“那個啞奴呢?”段染兒抬手阻止了她馬上離開,焦急的問道。
“啞奴……啞奴……不見了……啊……奴婢想起來了,午時的時候,十九夫人說啞奴長的俊,她想帶回去為他畫一副畫。”粗使丫頭努力想了很久,才吶聲說道。
“十九夫人?也是太子後院的那些女人之一嘛?”段染兒氣得銀牙暗咬,人家一殘疾,竟然跟東西一般要來要去?可恨的封建社會。
雪雨見粗使丫頭嚇的面如土色,連句完整的話兒也說不全,便惱聲道。
“是的,太子妃。小紫,你先下去吧,太子妃,你看這事兒?”雪雨心裡為十九夫人捏了一把汗,怎麼她那般大膽,雖然說是將門之後,可也是庶出的女兒,如何這麼明目張膽的和太子妃過不去呢?
段染兒抓著雲紗絲帕的手愈加的緊了,雲紗絲帕被揪的絲絲縷縷的快要變成碎屑了。
雪雨看到這樣的太子妃,心中大驚,原來太子妃有內力。
“好,既然你們不讓我安生,我便以牙還牙!”段染兒淡淡一笑,風輕雲淡。
“太子妃請指示。”雪雨自然清楚太子妃在自家太子心目之中的地位,更何況太子妃現在肚子裡還有一塊肉呢。
“替本宮磨墨!”段染兒勾了勾嘴角,突然間冷冷的笑了出來。
“是的,太子妃。”雪雨忙點點頭,真的去拿了筆墨紙硯,不曾想在她磨墨之後,段染兒卻寫了很多封休書。
“太子妃,你這是?”雪雨驚駭之極的眼神看向她。
“你等下去發給太子後院的那些美人們就是了,無需多問。”段染兒心中氣急,更何況她更想測試一下龍輕狂的底線是什麼?
“是的,太子妃。”雪雨輕輕頷首,再次瞄到段染兒的腹部後,腦海裡的最後一絲猶豫也沒有了。
“雪雨,給。”段染兒將洋洋灑灑二十多封休書疊好扔給雪雨,唇角勾起一抹冷颼颼的笑容。
也正在這時,一一抱著阿蟒求見。
“阿蟒?阿蟒?你怎麼了?一一,你告訴我,為何阿蟒全身是血,還冰涼冰涼的?阿蟒死了嗎?是誰害死我的阿蟒的?”段染兒雖然和阿蟒相處的時間不長,但是她也清楚阿蟒從不害人,如此之事到底是誰所為?
皇甫權在聽到段染兒喊自己一一,唇角猛抽後,便搖搖頭,一臉茫然的表情。
心道,這是他和千澤明月計劃之中的一個環節,阿蟒受了牽累,真是對不住阿蟒。
正在這時,太子宮門口站著三位風華絕代,玉樹臨風的美男子。
*
龍輕狂正在書房和段別笑等人議事呢,不料被一個又一個侍衛的稟報弄的從雲淡風輕變得鬧心不已。
將事情倒帶一下——
“太子,太子,不好了,你的汗血寶馬被太子妃給放走了,她說這是放生。”
“放的好。”
“太子,太子,不好了,太子妃氣得後院的美人們都要上吊了。”
“吊死了好,省的還要找替身臨幸她們。”
“太子,太子,不好了,太子妃把皇后娘娘打了。”
“不是親孃,打死了才好。”
“太子,太子,不好了,咸陽三公子都來找太子妃……”
苦逼的侍衛話還未說完,龍輕狂已經如颶風一般華麗掠過他身側,朝太子妃的楓林小築而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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