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久之後,默默接過針,收進袖中,不再出手。
“人是怎麼死的?”趙呵指著棺材問。
男人靜默了會兒,回答:“被人殺死。”
“哦,是誰殺的?”
“……”男人默然無聲,收回目光,繼續挖土。
趙呵一直盯著他看,不加掩飾,坦誠熾烈。
那男人嘆了口氣,手中動作未停,語氣無半點起伏,甚至有幾分厭倦疲憊道:“剛剛闖進江南劍莊的是你吧。”
“嗯,因為要找安懷然那對七歲的雙生子。”
男人根本不看她,抬手指了指那兩口棺材,道:“就在那裡,但我不打算讓你把人帶回去。”
“人死了我也帶不回去啊。”趙呵圍著他繞了個半圈,換了個方向,盯著他的側顏使勁看,“你能告訴我,是誰殺了這倆孩子嗎?”
男人沒有回答,他笑了下,非冷笑,笑聲比月光還蒼涼。
趙呵問:“是你們魔教嗎?”
男人輕輕動了下眉,仍然不語。
榕樹下,只有挖土聲。
“你還要看到什麼時候?”男人終於抬頭,向趙呵斜來。
“你比我爹好看點。”趙呵如實解釋。
她的語氣真誠且認真,言語雖冒犯,目光卻乾淨。
“我叫趙呵,呵聲斥責的呵,你叫什麼?”
男人不答。
“你氣息很亂,心情不好,情緒不穩,功夫也怪異,很損心性……”趙呵報菜名似的掰手指,“看來魔教的功不能亂練,無法修身養性,還損陽壽。誒,要不要改路子,跟我學啊?”
男人終於忍無可忍,眉頭蹙起。
“閉嘴,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