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是隨便那麼想一想。大家釋然了。不勇敢大無畏跨出來第一步那麼接下來的考慮就算再多,都是枉然。接下來的,就是為了那唯一的三十個名額奮勇灑血流汗才是正題!
小小“死”之一字可不能阻擋風騷們的熱情,每個人都對自己充滿希望,沒有誰一開始就覺得自己必死無疑,當今之計還是奪得三十個名額之一的資格為首要。他們大多天生驚採絕豔,他們往往眾星捧月,對自己總是要多一些自信滿滿。
“師父~”雲初轉身跑到秦樓的面前,咬唇睜大眼,其水汪汪欲滴的程度能與阿燭弟弟一拼。
“嗯?”好聽的微挑鼻音叫人要尖叫。絕代的風華帶笑容顏叫人想不管不顧大撲。
秦樓好笑,這個時候徒兒突然跑過來是要幹嘛?他可不認為自家小徒兒會過來說一句諸如“師父,徒兒一定會努力取得資格”這一類虛無的空話討喜話。
可事實證明陷入熱戀中的小花痴。她的思維是不能透過常理來判斷的。
“徒兒一定奪得資格!”
說完這句,雲初小姑娘便就帶著紅暈跑掉了。
“。。。。。。”
秦樓咳嗽一聲喝茶,絕對不會承認自己剛剛一瞬間有傻掉。
蹲在秦樓腳邊挖開泥土種蘑菇的阿燭弟弟“咯咯咯”奸笑,“這顆小蘑菇好好吃~”
喝茶掩飾自己的秦樓挑眉,瞥了眼腳邊的種蘑菇流口水燭龍。
在阿燭弟弟深處短肥小手指頭一把啪啦出泥土中的小蘑菇啊嗚一口要扔粉嫩嘴裡吃掉的時候。不易察覺的“砰砰”響聲乍起。
秦樓收手繼續優哉遊哉喝茶,桃花眼眸狹長半掩,高傲矜持,猶如水中月鏡中花美好不可捉摸。
“嗚嗚嗚!”阿燭弟弟拉出嘴裡的黑色堅硬臭石頭狂哭,眨巴水汪汪大眼睛掉淚珠啪嗒啪嗒,不敢怒更不敢言。
除了自家無良主人之外。誰還能有那個能耐在他的眼皮子底下變出一個連他這頭上古神獸都不能咬破的東西來。。。。。。哇唔還是臭臭的!
“哎,我怎麼聽見阿燭弟弟在哭?”快要走入人群被淹沒的雲初想要回頭,結果被好友唐震一把拉住胳膊獰眉。“他?那個小子會哭?你幻聽了。”放眼在場,誰能有那機會欺負於他?
“哦。。。。。。”雲初遲疑點頭,想了想還是沒有回頭去看,“嘻嘻,師父可是不會放任隨便誰誰誰欺負阿燭弟弟的。”
她的妖孽師父自然不會放任隨便的誰誰誰欺負阿燭。可那不排除他自己偶爾順手想欺負欺負。
秦樓收回神識,努力忽視因為唐震拉了一下自家小徒兒胳膊的不爽。溫柔的淺笑,考慮要不要把阿燭變成一頭小豬放在升龍峰頂的半空晃盪供瞻仰順便曬太陽。
低頭看看還在自己腳邊乖乖蹲著摸摸掉眼淚數水珠的阿燭,秦樓伸手摸摸他毛茸茸的腦袋,道聲:“乖~”
“嗯!”阿燭弟弟點頭,抹掉眼淚,低頭,繼續挖泥土種蘑菇。
視線再度回到高臺半空,道玄門掌門者道貌岸然的囉嗦老人曲風子已經在宣佈最後的一點規則。
“無論在場的是誰,只要你能取得最後的三十個名額之一,那麼本座保證,萬宗聯合西南一方的代表必有你的一份!成與敗完全把握在諸位自己的手中。”
“改變之後的規則很簡單,每個人上臺接受任何挑戰同時也能夠自主挑戰任何人,只要你能連勝六人那麼你便就能奪得後備的資格!如果你的對手都是真正的強人,那麼連勝六人之後直接晉級!三十個弟子名額之中有你一份!開始吧。”
曲風子老頭的特色,講話的開始是平淡,中間是激情,後邊又是趨於平淡,端得是大家風範。
可是這曲風子老頭倒是趨於平淡了,但是在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