帶著私人僱傭計程車兵同行是理所當然的,但是,這些士兵怎麼看也不像是私人的傭兵。訓練有素的前進,而且身著氣派的制服。
騎士過後,是馱著向小山一樣多的行李的駱駝,以及守衛的一個騎兵團透過。接著是持長矛的步兵。
“到底是誰啊,這種排場?”拉克西小聲地問伯斯。
“是伊路阿迪魯。”回答她的是拄著柺杖、用頭巾深深蓋住臉的奧魯本,怎麼說呢,他全身都是傷,不遮也不行。
三人同樣都用布遮住臉。
“伊路阿迪魯……是阿度利艾的王?”
奧魯本和他的同伴們曾經擬訂過暗殺伊路阿迪魯的計劃。結果輕易就被古拉烏魯破壞了。
昨天參加集會的人,得救的只有奧魯本,當然,還有其他的同伴.但是,如果現在輕舉妄動的話,相反會遭到更大的破壞,果然為時還尚早。
“是的,拉克西大人,我們本以為他數日後才會到達,沒想到來的這麼早。”
“伊路阿迪魯……是哪個啊?”拉克西一直盯著前進的隊伍。
也談不上是敵人,拉克西的父親伊塔魯大公,被阿度利艾的先王包圍,因為不想再看到民眾的流血犧牲,就把這個城市讓給了他。
而奧魯本他們想讓伊塔魯公國再次成為一個獨立的國家。所以推舉伊塔魯公國的公主成為盟主。但是拉克西目前還沒下定決心。
如果再次挑起戰爭,勢必會將城市的人們捲入戰亂中,這就等於踐踏了死去的父親的意志。
當然,拉克西也夢想著伊塔魯公國可以在這片土地上重建……
伊路阿迪魯,是前阿度利艾王唯一的兒子。
“就是那個……在佇列當中騎馬的年輕人。”
奧魯本一邊指著佇列當中,一邊偷看站在旁邊的悌誒。當然,他的臉還是用薄布包裹著看不出表情。
悌誒從剛開始就注視著那個騎馬的人,只看著他一個人……
奧魯本帶著複雜的表情將頭巾向下拉了拉,轉向同一個方向。
佇列一個接著一個進入大門。全部加起來竟然超過五十人。
不久,佇列的主人進入了高高的城門。那是刻有獅子和獨角獸的浮雕、用石頭和磚砌成的大門。
“來了……”拉克西小聲地說。
一看就知道是血統優良的白馬,跨坐在細金加工的馬鞍上的是一位身體柔韌的年輕人。與其說是年輕的男子,不如說更接近少年。年齡在十七、八歲左右。金色的頭髮,接近金色的茶色瞳孔。美麗的面孔,即使從額頭到左邊的臉頰有—道傷痕,也絲毫無損於他的美貌。
“悌誒!”
拉克西及伯斯就眼前的這個人不停地與悌誒做比較。兩個人驚訝是理所當然的。眼前的這名男子,阿度利艾的少年王——伊路阿迪魯,與悌誒的臉幾乎一個模子刻出來的。悌誒倒是沒有感到驚訝。他只是用那雙美麗的眼睛緊緊地盯著與自己極為相似的人。佇列緩慢地從四人眼前透過。阿度利艾王也隨著隊伍筆直前進。
“到底是怎麼回事啊?悌誒?”
隊伍消失在總督府方向,士兵也解除了戒嚴。人們恢復了行走的自由後,拉克西總算有機會開口問了。到現在為止她不是有意識的沉默,而是剛剛才回過神來。
“為什麼你跟那個阿度利艾王那麼像,是雙胞胎嗎?!”
在這個大陸,雙胞胎是吉兆,被非常的重視。不過王家為了避免繼承權的紛爭,分開來扶養也不奇怪。
“不是兄弟。”悌誒明確的回答,“不過,我與那人的命運緊緊連線在一起。”
“命運嗎?”伯斯問。
“是的,也可以說是靈魂交會吧。”
悌誒還出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