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這裡被追上了,會傷及無辜的。”
許茗香嘆了口氣說道:“這傢伙真被人煉成了煞魁。”
腦子還伸在車外的華夏急切地問道:“煞魁到底是個什麼東西?你快說啊!”
許茗香這才一一道來。
九十年代末,不到二十歲的許茗香跟著他父親,也就是我二師伯,去了雲南。四川當時的茶葉市場生意越做越紅火,所以他們兩父女此去雲南是為了找一家普洱茶的長期供貨商。十多天之後,生意已經談得七七八八。二師伯心想帶著女兒出來一趟不容易,所以得好好玩玩。一路下來,他們到了中緬邊境。
中緬邊境的原始森林面積很大,亞熱帶氣候的雨林成了花草樹林,蛇蟲鼠蟻的天堂。這林子裡有許多寨子,民風雖彪悍,可待人也熱情如火。他兩父女就想去感受一下當地的風土人情。可他們好像也忽略了一個重要的事實:販毒!
這原始森林裡我多條運毒的秘密通道,國境線太長,在這林子裡想要抓幾個毒犯,就算你有確切的情報,實施抓捕時也如同大海撈針。這也是不斷有毒品從這裡流入我國的原因。國家屢禁不止,一點辦法沒有,風聲緊少運兩趟,風聲不緊,那是運得風聲水起。
二師伯跟許茗香的運氣就這麼好。雖說他二人玄術功法很厲害,可是兩人都有個共同的缺點,那就是路痴,方向感極差。這進了原始森林之後,東走走,西看看,結果,迷路了。許茗香急得哇哇大叫,可還是由著二師伯帶著她在林子裡穿來穿去。
天就快要黑了,就在他們快要絕望時,看見一行七八人牽著兩三匹馬,有的人揹著背篼朝他們這個方向過來了。這跟他鄉遇故知雖然沒半毛錢關係,可也讓他們心裡多少有些興奮,終於能出去了。許茗香還沒等人走近,就伸起她那纖纖玉手揮得那叫一個嗨。可嘴裡還沒“嘿”出來,就被一人從身後捂住了嘴,然後翻身按爬在地,手腳被捆了個結實。嘴裡還給塞了塊布,喊也喊不出來,許茗香被翻了過來,這時她藉著微光看見了眼前之人,不是一人,是三四個人,身穿迷彩,臉上塗了油彩,還著鋼盔,身上還挎著步槍,有軍銜,有臂章,臂章上清楚寫著“中國人民解放軍”許茗香這才放下心來,遇到自家的部隊了,安全了。再看看她身邊的二師伯,早已經被捆得跟個大閘蟹一般,就等著下鍋了。
許茗香不吵也不鬧地跟二師伯躺在一邊,默默地接受了被綁的事實。他們雖然手上功夫算是了得,遇上了這群長年在深山老林裡摸爬滾打的老兵油子,哪裡還是對手。這些人雖算不上是彪形大漢,可拖出來,個頂個的都能徒手宰掉三百斤成年野豬的角色。許茗香心裡想興許是別人怕他們父女兩壞了事,才將他們制服,過不了多久就會把他們放了。這時,離她最近的一人雙手捂著嘴“布穀,布穀”地學了兩聲鳥叫。
緊接著從不遠處也傳出兩聲鳥叫,原來這是那些當兵的聯絡暗號。這鳥叫聲學得逼真,比那些外面世界的口技大師只強不弱。
許茗香還沒弄明白怎麼回事。“突,突,突。。。。。。”的槍聲響徹山林。十**歲的許茗香哪裡見過這陣勢?嚇得直往二師伯的懷裡鑽。
槍聲從四面八方傳來,那是有來有往,許茗香身邊有一名當兵的手臂中了一槍,血流不止,那當兵的哼也沒哼一聲,手中的傢伙更是沒停,三四分鐘時間,就已經換了兩個彈夾,可見當時的槍戰有多激烈。
槍聲從連續掃射聲,慢慢變得零星,一輪掃射過後,那群不名身份的人就全被幹倒了,當然,除了一“人”。那四名軍人的其中兩人將許茗香和二師伯架了起來,向後退去。另兩人斷後。怎麼打著打著就開始退了,難道火力壓制不住,打不過要跑了。許茗香回頭一看,一個黑乎乎的人影向著他們大步流星的過來了。兩名斷後的軍人用手中的步搶點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