濤身上的,剛才他他接我衣服的時候我順手給牽了過來。”
我不解地問道:“你要這證件直接給祁伯濤說就行了啊。何必偷呢?”
華夏推了我腦袋一下說道:“我就說你這是豬腦子,你也不想想待會動靜鬧得太大。被我舅知道祁伯濤那小子把證件都借給我了,他還不得挨處分?我把它偷過來就不一樣了,祁伯濤又不會受牽連,我舅舅只能收拾我,我是他親外甥,他能把我怎麼樣?”
我不得不暗贊華夏那縝密的心思,問他道:“那你剛才對保安說了什麼?他們好像還答應幫你辦什麼事了。”
華夏笑得很神秘,說道:“你馬上就知道了。”
我隨手攔下一名服務員,讓她帶我們去卡座二十八號。
我們站在離卡二十八號不遠處。看著剛才那幾名保安正將卡二十八號周圍的客人慢慢清離。我突然就知道華夏開始對保安說了些什麼。肯定是說二十八號的客人是警方正在搜捕的嫌犯,讓他們配合把周圍疏散,以免在抓捕過程中誤傷他人。眼見著那卡座的周圍就被清空了,像似一座被孤立的小島。
這時,其中一名保安走了過來,對我們說道:“警官,等會兒你們動靜不要鬧太大,要是影響了生意,我們不好向老闆交待。”
華夏一臉感動。握住保安的手,說道:“當然,當然。太感謝你們的配合了,我們待會肯定會注意影響的。你放心吧。案子破了我一定向上級報告,給你們評個‘靠譜酒吧’稱號。”
我忍不住低頭一笑,華夏太能吹了,還給人評什麼靠譜酒吧稱號。吹吧。隨便他怎麼吹,到時候人家要找他對現,那也是查無此人。要是打了起來。誰還顧得了影響,不打得翻天覆地這事兒不算完。我認為這並不會影響酒吧的生意。按照國人喜歡湊熱鬧的好習慣,打架打得越歡,生意就會越火爆,這早就成為一條定律。
我點了只煙,透過昏暗的燈光向卡二十八號上看去,五男兩女,可能可喝得已經到位了,情緒高漲,對周圍的異常情況渾然不知。
那五個男人正是昨晚上坐在我們旁邊一桌的平頭,就算我記不清他們的樣子,這髮型也忘不了。何況這幾個王八蛋出來玩連衣服都沒換,難道是家裡的洗衣機壞了?
我夾著煙,率先朝他們走了去。華夏緊隨身後,不停地活動著身上的關節。
我走到桌前站住,他們連看都沒看我一眼。有個倒黴孩子將他的酒杯往我面前一推,說道:“服務員,幫哥把酒倒上。”
當時我就笑了,將菸灰彈進了他的酒杯裡,他們抬頭的一瞬間,我猛吸了一口後,把菸頭也丟了進去。
那酒杯的主人火冒三丈,剛一起身。我身邊的華夏跳上桌子,一腳抽在那人的臉上,他又躺回了沙發上。
我們深知以少打多的情況下,最好就是先發制人,在他們回過神來之前先弄翻兩三個之後,一來可以起來震懾的作用,二來也可以減少他們的優勢。
我對兩個女人大吼道:“滾!”
兩個喝得微薰的傻婆娘才像如夢初醒,驚叫著跑了開去。華夏跳上沙發對被他踹翻的男人窮追猛打。身旁的一個矮個子剛想伸手去拉華夏,我拿起桌上還剩小半瓶的洋酒瓶子掄在他的頭上。玻璃渣碎了一地,當中的酒水濺了我全身。
我舔了舔唇邊沾上的洋酒,掀開已經攤在了桌上的矮子,大喊道:“華子,閃開!”
華夏側身一躲,我躍過桌子,膝蓋直接頂在沙發上躺著的那個男人的臉,鮮血淋漓,他再也沒有反抗的力氣。
同時,華夏在側身的時候,後背壓住旁邊還沒回過神來的一人,接著反肘一擊,那人的眼角瞬間就破掉了,捂住了臉捲縮起了身子。
前後不過半分鐘時間,我們收拾掉了三人。剩下兩個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