什麼意思?打不過了,又打算用錢收買我?我伸出手掌,五指張開一晃。
以諾馬上問道:“你要多少?是五億嗎?”
我笑著搖了搖頭,說道:“不是五億,是全部,當然也包括了你的命。”
就算不加上米娜雅殺的人,光以諾今晚弄死的這群服務生,按我們國家的法律,槍斃他十回都夠了。不過槍子對他無效,我只能替天行道了。
華夏在我身邊小聲說道:“你傻逼啊,你就先答應他,等他把錢打過來,我們再把他弄死不就完了?那時候,老子有錢,陸潔妤就跟你洞房花燭。一舉兩得嘛,非要現在拼個你死我活嗎?”
我現在可以很肯定我絕對不在幻境當中,這話只有華夏才說得出來。我不得不承誠認華夏說得很有道理,這的確是一個值得考慮的辦法。
可我們能假裝答應以諾,以諾為什麼就不可以騙我們。他為什麼要騙我們?很簡單,我認為他已經不再象開始那樣信誓旦旦,有足夠的把握能殺掉我們。相反,我認為他害怕了。以諾活了一兩千年,雖說手段厲害,但能在獵人的圍剿中存活至今,靠的更的是正確評估敵我雙方的實力。打得過就打,打不過就跑,我想在這千年之中,逃跑早已成為他生活的一部份。
所以現在我想以諾是慫了,陰險、狡詐、多變這些詞語用來形容他的本性都不合適。欺軟怕硬這個詞語就相當的適合他。
他本想借著今天晚間的派對來證明我跟他之間的差距,他最初不願撕破臉對付我,只不過是那自以為是的優越感讓他不屑跟我動手。後來見我態度強硬,不殺了我,我是不會妥協的。可是從頭到尾他不但沒能殺得了我,反而吃了不小的虧。這時的他心裡其實已經開始打退膛鼓了。再加上陸潔妤跟許茗香走了有一段時間,肯定不止是逃跑那麼簡單,可能會找來更多的人。所以時間拖得越久對他越不利。
長期跟教會玩貓捉老鼠的遊戲,時不時還會角色互換,審時度勢已經成為他的一種本能。
以諾聽我一席話之後,臉色再變:“你們今天讓我受盡侮辱,總有一天我會將你們全部殺死。”
看來我是猜對了,這老小子要逃了,我笑著對他說道:“別說總有一天了,擇日不如撞日,就今天吧。”
華夏雖然不知道我心裡在想什麼,但是也能猜到我今天絕不會讓以諾活著走出這個房間的。所以搶先一步站到了大門口,將門口堵得死死的。
以諾突然一笑說道:“傑茜很漂亮,雖然中國話說的是愛美之心人皆有之,說到底她也只是個女人,這世上的女人多得猶如天上的繁星,數也數不過來。既然你跟傑茜真心相愛,那我退出,怎麼樣?”
說著人影一閃就不見了,我將手中奪魄當成飛刀甩出去,一刀插進了通往二樓樓梯邊的牆上,攔住了以諾的去路。我怎麼會不知道他想從二樓的房間逃出去呢?
只見他身影再閃,我已是追之不及,我大喊道:“華子去屋外守著。”華夏聽後,拉開門就衝了出去。
誰也沒有想到開始一直被以諾掌控的局勢瞬間反轉了過來,一定不能讓以諾跑了,這個禍害一天不除,對我們來說都是一個極大的危脅。以諾這老小子早就沒了人性,也不會跟誰講信用,到時他在暗,我們在明,他想收拾誰就收拾誰。我們幾個總不能天天抱在一起睡吧?
我佯裝朝二樓追去,剛到樓梯前就倒轉回來,朝大門口跑去。一出門剛好瞧見,以諾從縱身從二樓跳下,跟華夏纏鬥在了一起。我唯恐華夏吃虧,及時加入戰圈。
以諾根本就是無心戀戰,一門心思想逃跑。我衝到以諾的身後舉刀朝他頭頂插去,他就像腦後長了眼睛,輕鬆躲過,看都不看我,後抬腿一腳踹在我身上。說他是踹,卻好像沒使什麼力氣,我正說他是手腳無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