女的聲音道:“想不到你的小情人也很特別啊,長得挺漂亮,難怪你對她如此專一。你不會是還想著她來救你吧?”
我忍著劇烈的疼痛,說道:“我日你屁眼兒,你到底對老子幹了些啥?”
“攝魂術啊,你應該不知道!對了,這是攝魂御鬼**中的一招,專收拾你這樣不肯配合的人。等你把東西交給出來,我再把你煉成煞魂魁屍。到時候你就能永遠跟我在一起了。”妖女這話不似開玩笑。
她果然如三師伯說的那樣,就是九菊一派的人,這婆娘天生邪氣十足,雖然是個人,但表現出的實力那一點像人。世間的律法對她來說已經沒有半點約束力,不管她到底在圖謀什麼,今天我要是能脫身,必須先弄死她。如果真讓我變成煞魁,成為一具行屍走肉,還不如死了來得痛快,只不過真到那個時候,我又怎麼可能還有意識。我心裡五味雜陳,不知該如何是好。
幾分鐘這後,我好像已經適應了這種疼痛,慢慢地沒開始那麼難受。當我錘自己頭部的手,動作越來越慢時,我才知道這不是我適應了疼痛感,而是自己的精神已經漸漸失去了對身體的控制。
正當我意識即將完全喪失之時,腦中突現一道強烈的紫光,紫光中一尊造型別致的杯型器皿顯得格外奪目,我能清晰看到它身上的圖案,紋理。為什麼它會這麼眼熟,我想起小臂內側的印記,它們是如此相象。它一定就是我體內神秘力量的來源吧。這時,它全身一震,開始瘋狂旋轉,我體內莫名多出的靈魂開始抱頭鼠竄,可最終都無一例外,它們全被吸進了正瘋狂旋轉的杯中。瞬間體內被一掃而空,意識重新歸來,疼痛感消失,取代的是無窮無盡的力量。杯型器皿像有了新的能量一樣,紫芒更盛,從我胸口處直接透出體外,將我身上的暈姌震飛出去,光芒不再,腦中的杯子也消失了,一個鯉魚打挺,我站了起來。
不遠處的暈姌不怒反喜道:“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功夫,想不到老傢伙千辛萬苦尋找的聖蛇琉璃杯竟然就在你的身上。小子,你的命我是收定了。”
聖蛇琉璃杯?難道就是我體內的那個杯子,名字還真好聽,不過連我都不知道的東西,這個女人怎麼會知道它的名字。
妖女沒有我給我更多的思考時間,說完之後,便兩步就已經來到我的面前,揮掌就斬。我退之不及了,手忙腳亂之際,眼前一花,久違的銅錢劍從我臉側劃過直擊暈姌頭部,被她揮手一擋,將銅錢劍哪兒來,拍回了哪兒去。
“妖女,周德江的死我還沒跟你算賬,現在又敢欺負我師弟,你真當我們拿你沒辦法嗎?”我不用回頭也知道這是華夏那狗日的來了。
當暈姌聽到周德江的死訊時,表情顯得有些遲疑,所以也沒馬上攻過來,為什麼她好像不太相信周德江死了一樣。華夏和許茗香走上前來,與我並排而站,華夏眼盯著暈姌,搭在我肩上說道:“小子,可以啊,終於能獨擋一面了。我和師姐還以為早就被弄死了。”
我拍開他的手,說道:“滾開點,你特麼又喝了多少?舌頭都大了。你們要是再晚來一步,老子就只能先去奈何橋邊等著你們了。”
華夏不再理我,對背靠前我家大門的暈姌說道:“你看看你那鬼樣子,老子本來還對你有點**,現在別說是**,連獸慾都沒了。我看你也沒想離開的意思,怎麼的?還想以一敵三?”
暈姌的聲音不再親細,變得沙啞低沉,可如果不是她胸前巨物還依然尖挺,就算說她是男人,那也是不由得人不信。只聽她戲虐地說道:“三個人更好,省得我一個一個去找你們,一口氣就把你們全部收拾了。”
緊跟著,妖女嘴裡喝道:“攝魂御鬼**!”頓時狂風平地而起,捲起的塵土讓人眼皮都睜不太開。這時,成群的靈魂從她嘴裡噴湧而出,個個凶神惡煞,朝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