劃的負責人,但在一次的任務中丈夫去世,自己沒來得及趕去見他最後一面。
兒子知樹因此與她關係不和,不願意跟她一起居住,而是跟奶奶住在一起,他的奶奶到現在也不願意看見她,就算是偶遇到了,也是視而不見的走過。
從那時到現在,居間惠一次都沒有正面見過知樹了,偶爾會悄悄到學校去看看,為了不讓他發現她有去過,甚至在很遠很遠的地方就把車停下來,走路到學校。
她一直都很想知樹,也很想聽到他再次開口叫她一聲媽媽。
可他現在就跟他的奶奶一樣,看見了她也裝作沒看見。誰能知道,自己的兒子對待自己就像陌生人的那種感覺?無力、挫敗、痛苦、失落,心中就像是打翻了五味瓶一樣難受不已……
一種必須壓抑住的辛酸就那樣浮上了鼻頭,深深呼吸了一口氣壓下去,居間惠真的覺得心力交瘁。
“隊長,隊長,”麗娜的聲音在耳邊響起,驚醒了居間惠,抬頭看向她,只見她擔憂地開口:“你的臉色,看上去並不是很好,要不要去休息一下?”
居間惠掃視了一圈,只見眾人都停下了手中的工作,一臉關心地看著她。張了張嘴,正準備說自己沒事,但仔細一想,可以出去找找知樹,便點了點頭:“我出去一會兒,這裡就麻煩你們了。”
“啊,記得多穿件外套。”宗方看著他,緊了緊手裡的筆,輕聲開口:“把圍巾也帶上吧。”
居間惠沒有多想,只是點了點頭,大步地離開了司令室。
冬末春初的夜溫度還是那麼的低,冷風輕輕掠過,吹過那乾淨的街道,擺動了有著嫩黃芽葉的樹枝,帶起一陣陣簌簌的風聲。
風聲若是過大了,便會傳進牢裡面,楊桐無聊地坐在床上靠著牆,嘴裡的牙籤一上一下地動著,倏而,耳朵一顫,咕噥咕噥像是在喝液體的聲音就傳進了耳中。
雙目一眯,楊桐坐直了身體:“哦?原來不止一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