傑笑著離開了“灰姑娘髮屋”街對面也有理髮屋,可是一街之隔,但不管房子還是裝修都完全不是一個檔次。
這種現象據說很普遍,在美國,富人區和平民窟似乎也就是一街之隔,印度好像也是這樣。
李偉傑走到那兒,推開玻璃門,一個人也沒有。
“有人在嗎?”
李偉傑問。
“啊!請稍等一下!”
後頭跑出來一個白白淨淨的小婦人,笑著招呼著:“理髮嗎?請稍坐!”
這婦人很客氣,李偉傑先就有了三分好感。
她小心翼翼的從後面推出一部娃娃車,車裡躺著一個小Baby,睡得正沉。
“好可愛!”
李偉傑笑著問道:“多大了?”
“四個月,”
那年輕媽媽說:“真抱歉,家裡沒有人在,要讓他在這裡。”
“哪裡!不影響!”
李偉傑說。他坐上理髮椅。
“請問頭髮要怎麼剪?”
這女人問。
“剪短修整齊就好了,謝謝。”
李偉傑很有禮貌。
那女人為李偉傑圍上布兜,開始推起發推為他剪去脖子後的頭髮。
她習慣性的和客人閒聊家常,李偉傑就和她搭著腔。
這女人實在年輕,頂多二十歲出頭,雖然一身家庭主婦的打扮,但是掩蔽不了青春的氣息。
她穿著一件又寬又大的厚襯衫,袖子撂到臂彎,下身一條簡單的白短裙,被襯衫下襬遮去大半。
她不斷的移動位置工作,一邊和李偉傑說話。
李偉傑聽她說話帶有尾腔,原來她是重慶人,最近嫁到東萊,和丈夫家人住在一起。
李偉傑問起她的名字,她說他可以叫她媚姐。
“你先生呢?”
李偉傑問。
這時候媚姐正好在為他剪著前額,自然地彎腰俯身,因為她襯衫的第一個鈕釦沒有扣,彎下腰的動作又使得門戶大開,李偉傑自然的就收看了她胸前的精彩節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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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在部隊當兵。”
她說,而且維持著那個姿勢。
哦!是一對小夫妻,李偉傑心裡暗襯。
“那你公公婆婆不幫你帶孩子嗎?”
李偉傑問,眼睛可沒離開過她的胸脯。
算一算日子她應該生產完才不久,以還在哺|乳期的媽媽而言,那Ru房並不算很大,可能她原來就只是小巧的體型。不過現在也夠了。
“會帶啊!但是他們今天有事出去了。”
女人說。
因為握動剪刀的動作,使得Ru房彈動起來,|乳罩所包裹不住的部份在搖晃著。
她突然站直身子,好像工作完成了,李偉傑很失望。
但其實她只是要換個邊,於是便站到李偉傑的右前方來。
她又彎下身子,可惜這次的位置不怎麼好,可以看得見的面積很小。
不過真正更美妙的是,她為了方便工作,將身體倚靠在扶手上,而李偉傑的手正擺在那裡。
她這樣一來等於把下身湊到李偉傑的指節上,李偉傑的手指馬上感覺到一種柔軟溫暖的感覺。
媚姐繼續工作著,一點也不知道自己被男人吃了豆腐,直到後來才發現,好像這個小男生隔著裙子偷偷的在摸她的陰滬。
她也不敢肯定,因為那動作很小,李偉傑的手又藏在圍兜裡面看不到,也許是自己多心吧!
李偉傑的確在摸她,他嘗試著假裝無意的翻過手掌,讓接觸軟肉的部份由指節變成指尖,然後慢慢的磨動著。
他摸了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