到你的Ru房保養的這麼好,一點都不亞於我老婆。”
周濤說著用手在上面揉了揉,柔軟的白肉在他的戲弄下變形扭曲,而那如櫻桃般的|乳頭卻不聽話地挺立起來,似乎要吸引他的注意。
他笑著,擠壓著Ru房,把調皮的|乳頭放進了嘴裡。
溫嵐控制著自己的情緒,看著他貪婪的樣子,心裡有一種難以言表的委屈和憤恨,那對曾經自己為之驕傲的Ru房現在竟然被一個道貌岸然的男人肆無忌憚地玩弄著,而她卻無能為力。
她是一個弱者,一個被社會遺忘的弱者。
周濤直起身,依然面帶笑容,開始去解她的褲子。
溫嵐用手無力地阻攔,希望奇蹟會發生,可奇蹟似乎永遠不會在弱者身上發生的。
她的手被拿開了,那張笑臉讓溫嵐感到恐怖,彷彿有一種力量鎮壓住她的身體和大腦,讓她無法做出任何舉動,甚至連思考的能力都沒有了。
“來,躺下。”
周濤發出了溫柔的命令。
溫嵐記不清已經多少次清潔過周濤家裡那張寬大的沙發了,但從來沒有在上面坐過,更別說躺過,那是蔣楠的專利,而她是沒有資格的。
現在她躺在一張破舊的沙發上,這沙發簡直就是一個水果盤,而溫嵐是一顆即將被吞吃的櫻桃無助地躺在盤子中央,她感覺不到背後的柔軟,只有冰涼顫抖的身體顯得僵硬死板。
周濤的笑是一個佔有者的笑,這種笑是他可以掌控一切的權利給予的。
他順利地脫掉了溫嵐的褲子,而且是在沒有任何阻攔的情況下。
溫嵐終於赤裸了,一絲不掛地躺在他面前。
周濤又一次證明了自己的判斷力是正確無誤的,那肉體雖然已不再年輕,但卻白嫩玉滑,也許是常年做工的原因,全身上下並沒有多少贅肉,反而有一種健康的活力。
他徹底笑了,眼神裡燃燒著慾火,分開溫嵐的雙腿,終於越過了最後的紅線,那裡除了一片黑黝黝的毛,其它都是雪白的,像是一件黑白相間的藝術品。
溫嵐的蔭毛有些雜亂,但那條喜人的肉縫卻清晰可見,裡面的秘密在周濤手指的撥弄下完全暴露出來。
溫嵐閉著眼睛,眼淚悄悄地流出來。
她想不到自己會淪落到這種地步,一絲不掛地躺在一個人面獸心的男人面前,把自己最隱私的部位呈現給他。那裡曾經是隻留給心愛的男人的地方,此時卻被他任意侵犯。
溫嵐覺得自己已經沒有了自尊可言,身體,只是一個可以換來女兒安全的工具。這就是生活嗎?這就是她曾經憧憬過的生活嗎?她忍受著一切,但不知道還要忍受多久。
周濤脫光了衣服露出有些肥胖但強壯的身材,那根興奮的蔭莖上突起彎曲的血管,像是一門準備就緒的小炮,只等著瞄準目標,然後射擊。而那目標已經就在眼前了,孤立無援地等著它的摧殘。
“放鬆一點,我要進來了……”
周濤像一個教授一樣用和藹可親的語氣教誨著溫嵐,那笑聲像刀子一樣在割掉她的肉,去挖她的心,她捂著臉哭泣,想用淚水把這段可怕的記憶洗掉。
他把溫嵐的雙腿向兩側分開,蔭莖準確無誤地對準了她的蔭道……
“砰!”
的一聲,周濤哼了一聲,身體重重側倒在溫嵐身旁。
“你,你是誰?”
溫嵐睜開眼睛,淚眼朦朧地看著出現在自己眼前的年輕男人,驚恐萬狀道。
“我們先離開這裡再說。”
李偉傑伸手把溫嵐拉起來,她沒有掙扎,不過站起身來後,發現自己赤裸著身子,不禁嬌呼一聲,急忙撿起自己的衣服,匆匆穿在身上。
兩人攜手下樓,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