爍的七尾墨已經從牙籤盒裡跳出來,握在他手裡。如果不是我總拿牙籤劍來命名他的專用武器,他不會嚴肅地告訴我,這把變換不定、雪光瀲灩的半透明長劍不叫牙籤,叫七尾墨。怪名字!
“再這麼硬抗下去,這房子撐不了多久了。”一扇壞了把手的窗戶前,敖熾雙手死摁住它,不讓外頭的傢伙鑽進來。
“一分鐘,我可以將外頭清理乾淨。”甲乙從門縫裡望了望外頭,冷冷道。
“我只要半分鐘!”敖熾白了他一眼。
我的背後,那活得悄無聲息的男人走出來,搖晃的燈落在他灰白的頭髮與永遠乾淨的醫生袍上,說:“那些事,就拜託你了。”
“你倒很淡定。”我看看他,又看看外頭那十幾個人影,“你確定你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