神中閃爍著好奇的光芒。
“不會,傳言說雷府之人會雷屬性武功,實則不然。那隻不過是他們會一些使人麻痺的武功,並且在手中武器中加入一些特殊的東西,才使武器中帶有一些和‘雷’相似的效果。但這些東西終究是傷人一千自損八百。不過雷府招攬了江湖不少奇人,且雷府也是安分守己,不然雷府早就被剿滅了。炎府則是擅長使用火藥。沒有什麼人可以做到手中生雷生火,只是借用外物而已。”楚啟安緩緩道來,語氣沉穩而篤定。
謝曉語微微點頭,若有所思道:“原來如此,這世間竟有如此奇妙的手段。那小安哥哥,你去懷州是有什麼重要的事情嗎?”
楚啟安溫柔地看著謝曉語,輕聲道:“此次去懷州,大概有三個目的吧。一是想了解雷府的情況,看看他們是否真如傳言那般安分守己,如同一顆安靜的石頭,沒有絲毫波瀾。二是,也想借此機會多瞭解一些江湖之事,為日後做打算,如同在黑暗中尋找光明的人,充滿了期待。三是陛下讓我去的。我不知道陛下為什麼要我去懷州。不過前面那兩個事情是我想。不理他先去懷州再說”
謝曉語眼中閃過一絲擔憂,如同被風吹過的湖面,泛起了漣漪,“那會不會有危險呢?”
楚啟安輕輕握住謝曉語的手,溫柔地安慰她:“放心吧,有我的赤刀甲騎和門客在,他們都是精銳之士,實力強大,不會有什麼危險。而且我也會小心行事,不會輕易冒險。”
謝曉語點了點頭,但眼中仍流露出一絲擔憂。她知道楚啟安雖然實力強大,但面對未知的敵人,還是需要謹慎應對。
第二天清晨,陽光透過雲層灑下,照亮了大地。楚啟安帶著一隊赤刀甲騎,來到了大牢門前。他身著華麗的戰甲,手持鋒利的長刀,威風凜凜。
走進大牢,陰暗潮溼的環境讓人心生不適。空氣中瀰漫著一股腐朽的氣息,牆壁溼漉漉的,地面上佈滿了青苔。楚啟安皺起眉頭,心中對這個地方充滿了厭惡。
他神色冷峻,眼神犀利如鷹隼,掃過每一間牢房。終於,他看到了被關押在牢房中的常光五。常光五面容憔悴,身上還帶著傷痕,顯然遭受了折磨。但他的目光卻堅定而不屈,彷彿沒有被困境擊垮。
常光五此時蓬頭垢面,狼狽不堪,但他的眼神中卻透露出一絲倔強和不服氣。楚啟安緩緩地開口問道:“常光五,你為何非要本王親自前來才能說出金令的下落呢?”
常光五冷哼一聲,語氣堅定地回答道:“先讓他們離開這裡,等只有我們兩個人的時候,我自然會將金令的下落告知於你。”
楚啟安目光如炬,緊緊盯著常光五,語氣冰冷地說:“你就不怕本王給你多加幾條罪名?本王甚至可以下令滅掉你三族!你難道不相信本王有這個權力嗎?”
常光五別過頭去,毫不示弱地回應道:“欲加之罪,何患無辭。我早就看透了你們這些權貴之人的手段。”
楚啟安微微眯起眼睛,眼中閃過一絲怒意,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揮揮手對其他人說:“好了,你們都退下吧,本王一個人和常光五談談即可。”
眾人紛紛離去後,楚啟安再次看向常光五,問道:“現在只剩下我們兩人了,你可以告訴我金令的下落了吧?”
然而,常光五依然保持著沉默,一臉悠閒地看著楚啟安,彷彿在等待著什麼。
楚啟安終於忍不住了,手握成拳,聲音嚴厲地質問:“如今這裡只有我們二人,你為何還不肯說出金令的下落?難道你真的不怕死嗎?”
常光五沉默了許久,最終還是低下頭,眼神閃爍著複雜的光芒,他深吸一口氣,緩緩說道:“我......就是不想說了。你楚啟安又能拿我怎麼樣?”這句話彷彿用盡了他全身的力氣,帶著一種決絕和無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