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陷害屬下!”江海磕頭如搗蒜,極力辯解。
楚啟安冷哼一聲,“別再狡辯了,你的心思我早已看透。念在你跟了我這麼久的份上,我給你一個機會,說出幕後主使,我可以饒你一命。”
江海的額頭不斷有豆大的汗珠滑落,彷彿瀑布一般,他的內心充滿了恐懼和緊張,他深知自己已經陷入絕境,無法逃避。他緊緊地咬著牙關:“是……是留王,他嫉妒您的才華和地位,擔心您會對他的地位構成威脅,所以才命令屬下來陷害您……”
聽到這個答案,楚啟安的眼中閃過一絲驚訝,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彷彿波瀾不驚的湖面。他微微皺起眉頭,語氣堅定地說:“確定嗎?雖然我與留王武天昌確實存在矛盾,但我從未想過他會用如此卑劣的手段來對付我,甚至不惜以整個大武軍隊的生死為賭注。現在,你還不肯說出實話嗎?我實在沒想到,你竟然會因為貪功而帶領軍隊孤軍深入。我不想知道這一年裡你到底經歷了什麼。我只想知道,那封所謂的宮祭信是否出自你的手筆?”
江海抬起頭,目光堅定地看著楚啟安,毫不猶豫地回答道:“少主,我可以向您保證,我絕對沒有寫過任何信件。”
楚啟安用一種審視的目光盯著江海,似乎想要從對方的臉上找出一絲一毫的破綻來。然而,江海的眼神卻顯得無比真誠,沒有絲毫的躲閃之意。
楚啟安沉默了好一會兒,才緩緩開口道:“好吧,江海,我暫且相信你所說的話。不過就算如此,你也難逃一死。畢竟那可是整整一萬條鮮活的人命啊!所以無論如何,你都必須要為此付出代價。”
說完這句話之後,楚啟安輕輕揮了揮手,示意身後的赤刀甲騎上前將江海帶走。而當江海被赤刀甲騎拖走的時候,他的口中仍然在喃喃自語:“少主,我真的是被冤枉的啊……”
江海不停地掙扎著,但他的力量遠遠不及赤刀甲騎,只能被強行帶走。
楚啟安看著江海遠去的背影,心中充滿了複雜的情緒。
他深知江海的為人,這次事件背後一定另有隱情。
但一萬條人命的罪責不容忽視,他必須給眾人一個交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