回到安王府後,楚啟安像洩了氣的皮球一樣地坐在椅子上,心情沉重得彷彿有千斤重擔壓在身上。他知道今天過後,他必須放下對蘇元汐的情感糾葛。明天開始,她將成為大武的留王妃,而他需要面對現實。儘管心中仍有不捨,但他明白自己已無選擇餘地。
此刻,他想起了對謝曉語許下的三年之約。無論如何,他絕不能辜負她和永安侯府。畢竟,這是他的責任所在。此外,作為舊功勳一派的代表人物,他深知自己重要命。然而,如今新舊功勳兩派爭鬥激烈,他深感壓力重重,如同被壓在五指山下的孫悟空,動彈不得。
有人質疑道:“你們父輩不還在嗎?”但事實上,舊功勳的父輩僅剩下蘇煙浩一人留在皇城,且他幾乎不再理會朝政之事。儘管舊功勳們皆為世襲罔替,但他們手中的權力正逐漸被削弱,如同被抽走了靈魂的軀殼。並非所有的舊功勳都像楚啟安這般受到新君的恩寵。
也有人站出來說道:“你楚啟安貴為安王,又何須在意其他舊功勳的事情呢?”先不說作為舊功勳一派的領袖,他不能置身事外。他必須為舊功勳爭取更多權益,同時維護自己的地位和尊嚴。光是那自己五歲以後就在這皇城生活了。舊功勳中有多少人是看著自己成長的,加上蘇天澤,羅懷遠這兩人可是與自己情同手足。這手足情深自己怎麼做到不在意的?
在這個複雜多變的局勢下,楚啟安感到肩頭的擔子愈發沉重,彷彿揹負著一座山。他知道,未來的路充滿挑戰,但他決心堅定,勇往直前。
這時候謝曉語、蘇天澤、羅懷遠和辛華四人走了進來。
謝曉語一看到楚啟安就關切地問道:“小安哥哥,你傷得重不重啊?”
楚啟安連忙回答說:“沒事,我只是受了些輕傷而已。還好我穿著甲冑呢,這可是件寶物,天下中……”
還沒等他說完,辛華就打斷了他的話:“你想說的是天下中唯有這一件的吧?”
楚啟安瞪大眼睛反駁道:“誰說的天下中唯有這一件的?這甲冑雖然是稀有之物,但也不至於只有一件吧!我的赤刀甲騎外穿重甲內穿軟甲,而我的這件甲冑則是將這兩種甲冑完美結合在了一起。”
聽到這裡,辛華脫口而出:“你還有多餘的嗎?”她似乎沒有經過太多思考就說出了這句話。
“這東西不可以私藏的,辛華小神醫。私藏三甲可是要殺頭。”謝曉語解釋道。
“那……那那”辛華一下說不出聲了,一會後辛華小聲一道“那楚啟安你是不是已經超過了三甲。”
楚啟安一聽就知道辛華她想說什麼了,楚啟安只是一笑說道“赤刀甲騎乃是先帝御賜的。我……”
辛華又打斷了楚啟安的話“等下先,這百位赤刀甲騎怎麼說都是年過六旬之人了。”
“不是每隔三年換一批人”
“換完?”辛華問道
“沒有換完,只換一些人,我府內老人幾乎赤刀甲騎換下來的。赤刀甲騎的鎧甲是不可以私自打造的,一位赤刀甲騎一年就要花一千兩白銀。”
“怎麼說你有百位赤刀甲騎就是一年花了十萬兩白銀,不對你一個兩千三百兩白銀一年就是兩萬七千六百兩白銀那也差七萬二千四百兩白銀,怎麼來的剩下的錢的?你又沒有封地就更不用說賦稅了。”辛華不解的說道。
“不不不,皇城附近的所有的零散的土地、農田、山澤賦稅都是歸啟安的,啟安我和天澤,辛華,世僧,我們四個人打算去闖蕩江湖了,你小心點啊!”羅懷遠一臉興奮地說道。
聽到這話,楚啟安微微皺眉:“一入江湖身不由己,你們有什麼事就傳信回來。我雖不闖過江湖,但我可以調動府兵與赤刀甲騎。記住,‘斬草一定要除根’。你們千萬不要像我一樣隨便與人單挑。我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