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都是年輕人,以後多多走動,好好親近親近。”袁世凱滿臉欣慰之sè地對他們二人說道。
楊朔銘笑著點頭答應,但此時他的心裡,卻感到了一絲莫名的沉重。
召見結束後,楊朔銘出了新華宮,回到了家裡,黃韻芝看到他眉頭深鎖的樣子,便問他發生了什麼事,楊朔銘便將今天和袁世凱父子會面的情況和她說了一下。
“這說明,很可能是老袁想要重立太子。”黃韻芝沉yin了一聲,“他想給這個小兒子找個硬一點兒的靠山,所以就看上你了。”
“我算什麼硬靠山,我既沒有地盤,又沒有錢和兵,”楊朔銘自嘲地一笑,“比我厲害的北洋宿將可是有的是。”
“你現在是沒有,可不等於以後沒有。”黃韻芝笑著搖了搖頭,“老袁能做如此決定,說明他還是有眼光的。”
“我一直在想,是不是在法國的袁大太子出了什麼問題。”楊朔銘將衣服脫下,隨手jiāo給了身邊的曦雪,“讓老袁改主意想要廢長立幼了。”
“這個可能xing也很大,聽說那位袁大太子打仗的本事不行,但在法國可是沒少留下風流韻跡。再說他畢竟身有殘疾,作為國家儲君是差勁了點。”黃韻芝笑道,“袁二公子雖有才學,但文人氣太濃,也不象能當太子的樣子。”;
“夫人所言甚是。”曦雪在一旁說道,“袁二公子是賈府寶二爺一類的人物,詩文雖做得極好,但總透lu出蕭瑟之氣,他這樣的人,是不適合當儲君的。”
“曦雪姑娘對袁二公子可是ting瞭解啊。”黃韻芝笑著看了看曦雪,雖然明知道是玩笑話,但曦雪的臉還是紅了起來。
“歡場唱酬,詩文應答是少不了的,但曦雪能從他的詩文看出來他的xing格,也是獨具慧眼呢。”楊朔銘笑著看了看曦雪,“果然不愧為nv校書。”
“將軍過獎了。”曦雪很快恢復了平日裡的柔婉文靜,讓楊朔銘又小小的驚yàn了一回。
而此時他眼神中的細微變化,當然也被耳鬢廝磨的妻子盡收眼底。
“對咱們來說,捲入這奪嫡之爭可不是什麼好事。”
曦雪轉身離開,楊朔銘將目光從她和美麗的妻子身上收了回來,想到今天和袁世凱父子的會面,他剛剛有些舒展的眉頭又變得擰緊,“我現在可不想因為這些事情分心。”
聽了楊朔銘的話,黃韻芝的神sè也變得凝重起來。
“爹剛才發來了電報,證據都收集全了。”黃韻芝說著,將一封電報jiāo給了楊朔銘,“他問你打算什麼時候出手。”
楊朔銘接過電報看了一眼,點了點頭。
“我今天晚上才能決定下來。”
楊朔銘的回答讓黃韻芝感到有些不解,她看著他,問道:“你今天晚上還要出去?”
“是。”楊朔銘的目光落在了牆上的日曆上,嘆息了一聲,沒有再說什麼。
“你這大半年的,晚上只有一半的時候在家,也不知道你到底在幹什麼。”黃韻芝有些幽怨地說道,“難道曦雪這樣美貌的姑娘都入不了你的眼嗎……”
楊朔銘看著她眼中似乎有淚水閃動,不由得朗聲一笑。
“你可千萬別再往家裡買美nv了,”楊朔銘笑著將她拉到自己的懷裡,他挽起了自己的胳膊,將小臂下的一道細微的傷痕lu給她看,“我晚上是去辦一些隱秘的事,絕不是尋huā問柳,放心吧。”
看著這道明顯是極為鋒利的利刃造成的傷痕,黃韻芝吃驚地瞪大了眼睛。
“今天晚上,應該是最後一晚了。”楊朔銘輕聲說道,“過了今晚,他們就不需要我再教什麼了。”
日本,東京,某訓練基地。
jing赤著上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