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漾仍舊是開車,現在她開羅既那輛白色雪弗蘭。停車場裡大部分車還在,可見醫生們沒幾個準時下班的。
剛剛挪出車位就見出路上站著一個塗雲相,白漾一腳踩了剎車。這是幹毛?上次命大死裡逃生這回還想撞車身亡怎麼著?
搖下車窗白漾衝他說一句:“你要碰瓷兒啊?”
“漾漾!”
“可冷死我了,沒事的話讓讓,我家裡有急事。回頭再說吧。”白漾說道,不知道她急著回家看孩兒他們爸麼,真是沒眼力見兒。
“你會接我電話吧,漾漾?”還擋著。
“我哪回沒接啊,少廢話塗雲相,讓讓。”看著他往旁邊退了兩步白漾忙縮回腦袋一踩油門走人,經過他身邊好像看見他嘴動了動,應該是說了什麼,不過白漾沒心思聽。
回家看到羅既一切安好,儀器上指數也都正常白漾才放了心。看看時間,該給小娃娃們補充營養了,這回她是不能訂餐弄些亂七八糟的,不管會不會她都得折騰些沒添了那麼多“調料”的飯菜給寶寶。
雖然買了菜譜,雖然冰箱裡滿滿的食材,可經白漾的手出來……依舊還是杯具。吃著鹹淡各有“偏重”的菜白漾後悔自己為什麼沒早點報個廚師培訓班。
吃過飯,白漾坐下來,不得不慎重考慮請個護工+保姆的事情,她扛得住,寶寶們營養也跟不上去啊。
想來想去還是打電話回給白清漣了,自家多年的阿姨還是放心。
白清漣動作很快,第二天下午白漾還沒下班時已經接到了安姐的電話,他們兩口一塊兒來了。白漾說去接,結果人家已經在她家了,想也知道,有萬能鑰匙般的白清漣還有什麼事情是不可能的。
於是,白漾回家,有了可口的飯菜,屋子裡也愈發整齊。安姐還直說她太瘦了,PIA在桌上一張紙,滿滿的補充營養計劃,那些東西,如果用白漾的工資來吃她會把工資卡和信用卡刷爆,還不夠。
安姐說不用擔心,清漣已經把東西買好,明天就該到了,小漪你就乖乖的上班、安胎。你朋友們來了我們不會說露的。
似乎沒什麼可以囑咐的了,人家把她要說的都說了。
果然,瞿琛和崔恕人來看的時候安姐兩口子沒有說漏嘴,只不過瞿琛很好奇問白漾哪裡找的保姆,怎麼看著跟知識分子似的呢,白漾腦中靈光一閃然後笑眯眯地跑去拖了安姐兩口子出來給瞿琛和崔恕人介紹:“什麼眼神啊?保姆?這是我公婆,不放心才過來的。”
這回可不用露餡了,反正羅既已經成孤兒了,大不了將來認作乾爹乾媽,要是羅既覺得虧那她就跟他一塊兒認,反正她……其實也可以算做孤兒的。
瞿琛和白漾咬耳朵,說塗雲相問崔恕人她的事兒崔恕人什麼都沒說。白漾聽著聽著就來了疑問:“崔恕人崔恕人,你和老崔是不是有什麼了?怎麼他什麼都告訴你啊?”
難得瞿琛紅了臉:“有什麼不正常啊,都大齡剩男剩女的。”反應快的瞿琛招完了又繼續BLABLA塗雲相的事,原來是那天他導師送他去機場,到了半路因為急事便把他放下了,他在等計程車來的那段時間被打劫並且被打暈了,所以沒有上飛機,至於是誰拿著他的證件混上了飛機死無對證了,美國警方完全沒有一點線索。說完了她還補充一句:這種人老天怎麼不收了呢……
“罪不至死,上天有好生之德啊。”白漾幽幽說道。
“當了媽之後你這心胸越來越寬廣了!”瞿琛表揚她。
“嗯,長了一個罩杯。”白漾道。
瞿琛吐血。
塗雲相真打來了電話,那已經是兩天之後了,想必是中間也很矛盾。
電話響的時候白漾正窩在沙發上和“公婆”聊天,電話一響他們倆便找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