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果米大主任說他正好去市中心見一個朋友,白漾祈禱那朋友是個雌性,這樣她就可以不用每天瞎揣測了。
外頭冷就顯得車裡暖和,白漾尋思往後能拖拖就拖拖,他又不是羅既,話不可能說的那麼直接,最關鍵的是,人家啥也沒說,萬一是自己自作多情還不要被他笑一輩子。
可白漾怎麼也沒想到米狄會這麼直接,他問她可否允許他追求她,以結婚為前提的追求。
“如果我拒絕你的話你不會給我穿小鞋吧?”白漾問道。
米狄笑笑,白漾發現他笑起來也挺好看的,少了嚴厲。
“也許會。”米狄說。
“那我可要好好想想了。”白漾說道,心裡頭迅速盤算著。
“好。”米狄說道。
“嗯,你不要以為我是敷衍你,我會好好的認真的考慮。”白漾說道。
米狄點點頭。到了市中心好不容易找了地方停車,兩人分道揚鑣。白漾穿過地下購物廣場先到肯德基吃了簡餐看看時間也差不多才往H市廣播電臺走。
那裡的門衛對她已經很熟,籤個名便放行,白漾上了五樓,她的搭檔還沒來,也是,今天是告別節目,不用準備什麼。
趴在桌子上本來只想養養神不成想一不小心睡過去了,好在搭檔及時來了叫醒她。
羅既今天晚上選修課之後去了實驗室,一直待到十一點才回寢室,經過隔壁寢室發現門開著,收音機音量放得大大的,不用留神聽就知道是午夜“健康”節目,崔恕人和幾個哥們兒正打升級,衝著羅既咧咧嘴招呼他一起。
搖搖頭,羅既掏出鑰匙,剛轉了兩圈忽然愣住,隔壁的收音機裡絮絮叨叨的熱線聽眾正用一種讓人起雞皮疙瘩的聲音說:“……白醫生,如果你願意,嫁給我吧。”
羅既覺得噁心。
“我覺得娶一個每天想把你的腎臟和前列腺切片研究的老婆你會睡不著的,睡眠不好壓力太大又會影響某些方面的功能,如此陷入惡性迴圈,絕對得不償失。”女主播說道。
羅既呆了一下,果斷的繼續擰鑰匙開了門放下手裡的資料,對面桌子上放著一大包零食,是凌絲送來的,明知道他不會吃還不停買來放著,順手又拿了一個杯子,星空藍,上面畫了個黃月亮,月亮上蹲倆QQ小企鵝,這是他的小秘密。
推門到隔壁晃了晃手上的袋子,那群餓狼立刻便衝了上來把袋子撕爛分而食之,羅既其實不太明白,為什麼他們對這種垃圾食品也感興趣。自顧自拿了壺倒了一杯熱水杵在一邊裝作看熱鬧的樣子,其實,耳朵一直豎著聽收音機。
又有陸續亂七八糟的表白之類,羅既越聽手裡的杯子握得便越緊。終於,放了片尾曲。
羅既喝了口水,已經涼了半天,索性倒掉又續一杯端著杯子走了,走廊裡還聽到崔恕人他們說可惜了以後沒有美女主持了。
白漾昨天十二點下了節目在臨時宿舍裡湊活睡了一覺,如常五點半多起床,頭沒梳臉沒洗抓了包出門。
一出門灌了一脖子風才想起來圍脖忘戴了,正手忙腳亂地從包裡翻,忽然腦袋上被扣了個軟軟的毛線帽兒肩上也多了件衣服。
“走吧。”
“羅既?!你別告訴我你一大早晨跑跑到市中心,直線距離也有二十多里呢。”白漾一把揪下帽子,白色的,樣式簡單沒一絲點綴,可一摸就知道是好東西。
“我來接你一起吃早飯。吃飽了才有力氣搬家。”羅既說道。
依照上次在食堂遇見她的時間倒著推算所以他今天晨跑兩公里之後打車來這裡,想當然能碰見。
“好好的送我帽子幹嘛?好吧,就當喬遷禮物啦。”白漾這才又戴上了。
白漾不介意和羅既一起吃個早飯,雖然他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