群人痛快一戰。
“殺了這兩個人!”錦衣王子一聲令下,眾多蒙古兵從寒冷的氣氛中猛然驚醒。
“殺!”驚動整條街道的喊殺聲蓋過了狂風暴雨,上百蒙古兵揮刀刺矛,直向司念和蒙面女。
“還能動嗎?”司念腳步一點,整個人優雅的出現在了蒙面女面前,握著油紙傘的右手微微向前,為她遮住了鋪天蓋地的大雨。
蒙面女全身已經溼透,罩於面龐的黑布更是浸溼。她艱難的抬起右手,取下蒙布,一雙秀美的臉龐出現在了司唸的面前。她看著頭上的油紙傘,輕輕點頭,左手撐住身體站了起來,柔聲道:“謝謝你。”
司念看著她蒼白的面龐,而後右手一抓,一炳長刀剛好從蒙面女剛才所在的位置劃過。
“你叫什麼名字?”司念右手放下油紙傘,掏出長生劍,一劍掃出,便有數人喪命。
“羽曼。”
“你很眼熟,我們見過?”司念左手扶著她的腰,眼睛直視再次撲來的蒙古兵。
“嗯……”羽曼整個身體都放鬆的靠在司念手臂上,她睜著晶瑩的雙眸盯著司唸的側臉,長長的睫毛輕輕眨動。靠在這陌生男人的手臂上,讓她感受到了一絲絲溫暖,和平靜的安全感。
“既然想和我戰,那麼就讓這群雜兵消失吧。”司念淡淡的看著血鋒,而後對羽曼輕聲道:“抓好了……”
“唰!”司念扶著羽曼身體的身影霎時消散,身影踏進了人群中。
“啊!……”司念彷如狼入羊群,接二連三的慘叫聲此起彼伏。縱觀司念,即便帶著一人也遊刃有餘的穿梭在百餘人群中。
羽曼盯著眼前司唸的劍劃過一個個人的咽喉而只帶起一絲血跡,她從未見過如此精準的殺人手法。她抓緊了司唸的腰,不用擔心這群人是否能夠傷害到自己。
她的身體跟隨著司念一起移動,身影閃過的地方便帶起一束鮮血。不消片刻,司唸的身影停了下來。
“嘭!……”最後幾個蒙古兵隨著司念停下的腳步,絕望的瞪大了雙瞳,倒下了健壯的軀體。他們臨死的眼神包含著不甘,他們這群士兵從未想過有一天會是如此窩囊的死去。百餘人竟然都未曾傷及眼前的敵人一分一毫。
羽曼不可置信的睜著雙眼,她沒有辦法相信剛才的一切都是真實的。可是,她卻又不得不去相信。因為她近距離觀看著上百人的死亡,此刻他們的屍體還躺在冰冷的青石街道上。
那天夜裡,大漠之上,她便發覺到了這個男人的不凡,可她怎麼能想到,他會是如此的不凡。百餘蒙古兵均是被輕輕的劃破了咽喉,兩人的衣衫之上,竟是連一滴血漬都未曾沾染!
“好好休息,沒有人會打擾你了。”司念將放於地面的油紙傘拾起,交給羽曼。而後緩緩收回扶著她腰間的左手,輕步向著血鋒和錦衣王子走去。
“讓我看看,數年不見,你又有何本事了。”司念沒有看錦衣王子一眼,只是淡淡的注視著血鋒。
血鋒觀看著剛才司唸的表現,心中的激動竟是更甚了。他的內心在瘋狂的呼喊:殺劍!他原來也是殺劍!多麼完美的殺劍!
痴狂殺劍道的人,終究不會將自己的性命看作最重要。令他們痴迷的,唯有那劍光之下,盛開的妖豔血花。
錦衣王子同樣見識著司唸的恐怖,他微微後退兩步,心中惶恐:“血鋒,我命令你把他給殺了!”
“好的,王子殿下。”血鋒站在錦衣王子身畔,他的嘴角盛開著嗜血的微笑。
“噗嗤!”血鋒手中的長劍穿透了錦衣王子的胸口。
“你!”錦衣王子瞳孔聚散,難以置信的盯著血鋒。
“從現在起,你我便已沒有關係了。”血鋒淡淡的看著他。
“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