殺反賊”的名義的,誰也無法說他有什麼錯。
不過,雖然他表面上沒有戰隊,但是其實他還是算是喬沐遠的人。
等到雅家發現自己成為了喬沐遠的棋子,捱罵的事情都是雅家做,得好處的事情都是喬沐遠的時候,已經來不及了,喬沐遠的勢力已經培植起來了。
不過喬沐遠沒有什麼把握能夠制服雅家,因為他如果對雅家開戰,得益的會是八王子和九王子。
漸漸地這種局面穩定成為了現在這樣的局勢:誰先動,誰成為其他所有人的靶子,誰就先輸。
所以喬沐遠才慢慢地剪除了喬承喜這樣的助力,讓喬承梁和八王子九王子自己沉不住氣開始鬧起來。
這些年,在他的攛掇和慫恿下,八王爺和九王爺將喬承梁當做最大的敵人,喬承梁將八王爺和九王爺當做自己上位的攔路虎,互相虎視眈眈,鬥來鬥去,也許現在他們都還沒有明白,其實最大的敵人和對手,正是在最高位那個看似溫和,實則心機腹黑的喬沐遠。
這些事情,現在從喬沐遠口裡說出來,聽起來似乎是一件簡單的事情,但是沈涼墨完全能夠想象,當初要經歷多少兇險困阻,才能夠一步步走到他現在這樣的位置,才能一步步將不同的勢力穩固和平衡下來,不讓他們對自己的位置有所威脅。
所以這樣一想,自然而然就能夠明白,為什麼這麼多年來,他一直遲遲不管不問雲家的事情,明知道雲家是被人陷害,揹負著巨大的罵名,也沒有站出來為他們說一句話。
表面上看他無情無義,忘記了自己髮妻的恩情和愛意,但是實際上,他沒有一時一刻,不在想幫雲家恢復名聲。
只是他一直還沒有能夠做到,畢竟雅家、八王爺和九王爺的身後,都有不同的籌碼,都有別國勢力多年的扶植,他不可能顧著為了給雲家平反,便發動和南非、美國的全面戰爭。
現在這樣的戰爭,已經是他多方權衡之後,能夠進行的傷害最小的、不能不發動的戰爭了,畢竟沒有任何戰勝強大敵人的戰鬥,是能夠兵不血刃地進行的。
他現在有底氣發動這樣的戰爭,最大的底氣還是——這麼多年來的深謀遠慮,將s國東南西北四方的邊境線上,都換成了自己的心腹力量,一旦發生內戰,不至於讓支援八王爺的南非,支援九王爺的美國有可趁之機,在s國進行內戰的時候,來侵犯s國的領土。
也將邊境之地雅家研製改造人的地方,以其他的名義端毀了,剩下京城裡寺廟這個地方,因為人口太過密集,喬沐遠一直沒有想到什麼好方法可以解決。
他要為雲家和自己所愛的人爭取應有的名譽和利益,也不可能將民眾的生命和利益,國家的權威和利益,拋諸腦後。
從他上位之後,在他君臨天下之時,他所考慮的,便不能只是兒女私情,必然要有家國的胸懷,有守護自己所屬地上的子民的責任和義務!
這些話,他說得平淡,卻讓沈涼墨幾次都肅然起敬,保護民眾的產生,維護他們的人身安全,盡最大可能給予他們公平公正,儘可能讓大家得到正義的對待,也是沈涼墨這麼多年來的信仰和一直在堅持做的事情!
這種意義上來說,喬沐遠和沈涼墨是完全同一類人!
正是因為懷著這樣的信仰,也全力地做著這樣的事情,讓他們和其他人區分開來,讓他們擁有高貴的靈魂和不屈的信念,有面對一切而無所畏懼的勇氣!
在對方眼裡,都看到了惺惺相惜的意味。
不過,冷靜下來,沈涼墨還是問出了那個問題:“喬承梁和喬承喜,是你的孩子嗎?是或者不是,都幾乎難以說通,因為他們倆的年紀,都比蘇薇要大。”
“不是。只是我一直偽裝的。”喬沐遠幽幽地搖頭,“當初雅家在奪位的戰鬥中,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