真的,反正把她帶回來以後,她就很安靜,也沒有任何要攻擊人的意思。
如果這個事情是真的,那秦淵就覺得也是自己的責任,他沒有做好後面的心理干預,當時他就應該第一時間看好隊員們的情緒,這男兵和女兵還真是不一樣。
因為之前他訓練的大部分都是男兵,而且像李二牛他們直接就帶上了戰場,當時也沒有什麼太大的變化,所以也沒人注意到過這個事情。
現在這麼一說,好像確實是有那種可能,主要是當時近距離射殺,秦淵那個時候主要考慮的就是保證他們的安全,能夠順利完成任務,沒想到出了這樣的意外情況。
車上的氣氛瞬間冰冷下來,大家都知道這意味著什麼,張連長也一言不發,等回到重案組那邊看到在關押室裡面一言不發的劉清子,他更是覺得可惜。
這個時候劉清子已經被帶到了審訊室,在大家的追問之下,劉清子也說出了為什麼她當初會動手。
據她所說,當時明明已經制服了那個小偷,結果小巷子裡面突然傳出噼裡啪啦的聲音,那個時候她也不知道怎麼回事,她還以為是有人在搞襲擊,正在打槍。
而這個時候正好走過來,幾個熱心群眾想要幫她一起制服眼前的小偷,那個時候他以為這幾個人有威脅,大腦瞬間短路,就對那幾個平民出手了。
劉清子說到這裡留下悔恨的眼淚,她拼命的搖著頭為自己辯解,“我真的不知道是怎麼回事,但是我以為是打槍,我想保護他們,我不知道。”
而坐在對面負責記錄的民警突然拍了一下桌子,“你最好老實交代,鞭炮聲怎麼會變成槍聲的?這怎麼可能?你別想替自己開脫。”
劉清子眼含熱淚,她真的不知道,此刻的她痛苦的抱著腦袋,這個時候秦淵走了進來,他拍了拍劉清子的肩膀,“沒事的,有我在。”
“教官,我,我真的錯了嗎?我不知道那個時候怎麼回事。”
重案組的組長也走了過來,現在這個事情就比較棘手,需要要向上面申請,派出專門的醫療團隊,還有心理分析師來進行鑑別。
秦淵也非常自責,他知道人是他帶出去的,結果現在出了事情自己肯定脫不了干係,現在也沒辦法,只能對劉清子先進行治療。
因為這次事情的特殊性,秦淵他們現在不能把人帶回去,需要暫時在他們這邊等待鑑別結束以後再說,回到特戰連那邊,張連長馬上申請了一批心理干預師來對剩下的人進行心理干預指導。
看著坐在對面的張連長秦淵還是說到:“這一次的事情我確實沒有考慮周到,雖然說把他們都安全帶回來了,但是我真的很有責任。”
“其實這個事情也不能怪你,每個人的心理承受能力不一樣,你也不能全部去考慮得到他們,自從加入特戰連的那一刻,也就由不得他們了。”
而秦淵現在考慮的另外一個問題就是不知道自己的復原能力是否能夠修復這種情況,剛才他要嘗試進行修復,可是好像並沒有什麼改變。
看來他的復原能力只是能夠復原一些實質性的損傷變化,對於這種干預還真是沒辦法。
再加上現在他們都接觸不了劉清子,只能看那邊的調查結果,很快,因為這個事情大家都被召集回來,張連長也有他的考慮,擔心對裡面其他人也會有影響,所以儘快進行心理干預。
秦淵也知道這個事情和自己脫不了關係,所以他一直等待著結果,可是等了一個星期並沒有任何效果,得到了一個通知,就是劉清子已經被轉到了當地特殊機構。
這次畢竟是發生了命案,所以除了調查之外,要對她進行系統化的治療。
秦淵本來想在這邊等待結果的,但是大隊那邊好像發生了一點情況,他要回去處理,臨走的時候,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