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孃的,我什麼時候變得這麼婆婆媽媽了,沒想到有一段時間c看不見範天雷這個討厭的傢伙還有點想他。”
從前在部隊的時候,範天雷對秦淵,他們可謂是十分嚴格,不管什麼樣的情況都會批評他們,很少能夠聽得見範天雷對自己的誇獎。
他就好像是,普通家庭當中的那種嚴厲的父親一樣。
哪怕是心裡對你很滿意,可是怕你會驕傲,自滿仍然是以一種非常嚴厲的情緒,對你說這鼓勵的話。
“對了,昨天晚上沒有看到何晨光,這個傢伙去哪裡了呢?
傑森和艾菲特他們被關在隔壁,何晨光跑哪去了?”
秦淵,一邊回憶著部隊生活,一邊陷入了有些傷心的情緒當中。
他緩慢地從床上爬起來,走到了窗子跟前。
這一棟爛尾樓的窗子還是那種水泥加上鋼筋鑄成的,好像是自己有一種在坐牢的感覺。
他呼吸了一下外面的新鮮空氣,感受到了巴國這種雨林的新鮮感。
轉過身來,他準備先出去看一下,反正這門是開著的,哈桑也並沒有幫助他們的腳步,不讓他們出去。
秦淵順著房門,走出去,穿過走廊來到了樓梯。
看到一群人,都在樓梯下面坐著的整整齊齊。
這倒是給秦淵嚇了一跳。
“哎呦,你們這群人起得挺早啊,大早上的不睡個懶覺,在這裡開會?”
這群人全都是哈桑的手下,但是,仍然都沒有看到哈桑本人的身影。
“不是我們起得早,是你起得太晚了。”
秦淵心裡想著我在部隊的時候比你們起得早多了,我們h國的部隊,每天早上都要起來晨跑,這個時間晨練都快結束了。
就憑你們這幾個傢伙,還好意思在這裡嘲笑我?
只不過,秦淵為了掩飾自己的身份,不願意和他們掰扯這些。
他邁著慵懶的步伐,走到了這幾個人跟前試探地問道。
“我怎麼沒有看到你們的老大哈桑呢?他去哪裡了?”
秦淵問完了之後並沒有人理他,空氣陷入了安靜。
“我的那兩個好兄弟呢?我怎麼沒有看到他們?”
“放心吧,秦淵,你不用這麼擔心,我不會對他們做什麼的。
他們在什麼位置,你不是很清楚嗎?
昨天晚上,你半夜爬起來,走到他們的房間附近,偷聽他們說話,我可都是全看在眼裡呢。”
秦淵回頭一看,正是哈桑邁著正步走向了自己。
或許是常年在巴國軍隊,養成的習慣,導致哈桑的走路姿勢方方正正的一看上去就是一個軍隊的人。
“哈桑長官,我剛剛還問你的手下,你去哪裡了呢?”
“我早上起來去晨練了,這都是我們在部隊養成的習慣,你應該很清楚吧?”
這個問題的試探性實在是太嚴重了,秦淵不願意接茬。
“這深山老林的有什麼可晨練的?
你不是說這裡有很多的稀有物種嗎?
什麼犀牛野豬之類的,你不怕遇到危險嗎?”
哈桑漫不經心地從自己的腰間拿出了一把槍。
準備對著天上,先開一槍。
給眾人嚇得趕緊,先捂上了耳朵。
這麼空蕩的房間,一聲槍響,他們的耳膜怎麼能受得了?
“哈桑!你要幹什麼?”
秦淵看著哈桑的這種表現並沒有感覺到太驚訝,他只是裝作很驚訝的樣子,不想被別人看出來自己在h國的身份。
“哈桑,我還一直納悶,你在什麼地方,看來你一直都在暗中觀察。
不要說的什麼偷偷摸摸地偷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