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此時眼前已經被打的滿臉是血的趙雲明帶著一絲哀求的對著野狗說道:
“求求你了,放我走吧,我只不過是一個科學家,我沒有你們想要的東西,我把你們要的東西全部都給交給上面那些人了,你就算是把我打死,我也沒辦法把那些東西給你們啊!”
此時的野狗聽到了這樣的話,又是露出了一絲笑容,然後從自己的口袋之中掏出了一個專門用來剪雪茄的雪茄剪。
此時看著這一枚雪茄剪,趙雲明的心中頓時就是有一種非常不妙的預感,果然眼前的野狗就是對著趙雲明說道:
“趙先生,你說你是一個科學家,我真是非常的羨慕你,你知道嗎?我從小就想當一名藝術家,我是彈鋼琴的,可惜啊,你看少了一根手指,你知道我這個手指是怎麼沒有的嗎?就是因為小的時候,一不小心把這種東西給切掉了一根手指,當時那叫一個疼啊,疼得我渾身打滾,你知道嗎?我無數次的從夜裡驚醒,永遠也忘不掉那一根手指,被切掉了疼痛感,我再也彈不了鋼琴了。”
說到了這,野狗直接舉起的自己的右手,放到了趙雲明的面前,好像是在讓趙雲明看看,自己已經失去的手指,甚至說著說著眼淚都已經掉了下來。
此時的趙雲明緊張的嚥了一口吐沫,他能夠清楚的看到,野狗只不過是把自己的手指彎了下去,他看著野狗,不明白對方為什麼要做出這樣的事情!
這種拙劣的表演,對他來說有什麼意義呢?
而就在這個時候趙雲明的心中卻是已經,他雖然是研究生物技術的,但是對於心理學方面也有一定的涉獵,他明白了眼前的這種這個人有心理疾病,這樣的病疾病叫做表演型人格,也就意味著,他每時每刻都覺得自己在演戲。
可是一般的表演型人格,頂多也就是戲精一點,可是眼前的這個人可是一個犯罪分子,他如果真的認為自己被切掉了一根手指,那麼估計他現在最想做的也是切掉趙雲明的手指!
果然,此時的野狗直接湊到了趙雲明的面前,眼神之中閃著一道幽光,對著趙雲明說道:
“快點告訴我,密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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