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是這樣把所有隊員的安危全部都放在了一個女人的身上,秦淵完全無法接受。
所以此時秦淵直接對著溫國強開口了:
“溫總,我也已經認識您不少的時間,所以我有一句話不知道當講不當講。”
“你直說就好。”
此時的溫國強看到了秦淵認真的樣子,也明白對方不是在開玩笑。
而秦淵此時低聲說道:
“雖然這個叫阿紅的人已經成為了線人很長時間,但是,我們怎麼才能夠徹底的信任她,你怎麼知道她不是劉海生故意安插在我們這邊的棋子,想要反過來利用我們?”
“再說,上一次的臥底同志既然已經暴露了自己的身份,那麼他必然會受到劉海生的嚴刑拷打,我們怎麼確定這位臥底同志沒有暴露出來阿紅的身份?”
這兩個問題都是無比的犀利,秦淵此時直直的看著溫國強,如果溫國強不能給他一個有力的解釋的話,即便是這是一次大好機會,秦淵也不會輕易的出手。
而周圍的人也都是看向了溫國強,畢竟這個問題是非常重要的,他們對付的人可是蠍子,而且劉海生的手上也有著不少的火力,萬一要是阿紅給了他們錯誤的資訊,將他們引到了一個絕地,他們這一次的行動哪怕是全軍覆沒也不是沒有可能。
而溫國強的臉色卻是變得異常的難看,嘴唇都是有些發白,他脫掉了自己的帽子,手上有些顫抖,對著秦淵低聲說道:
“因為那個犧牲的臥底,是我的兒子。”
聽到了溫國強的話,眾人都是瞪大了眼睛,他們實在是沒有想到,那一位臥底人員竟然是溫國強的兒子。
此時的秦淵也是臉色有些難看,有些歉意的對著溫國強看了一眼,然後對著他敬了一個軍禮,這倒不是秦淵認同溫國強的理念,而是對於一個父親,對於一個老一輩人民衛士的敬意。
現在如果再懷疑那位臥底的忠誠,那就是在溫國強的傷口上撒鹽,所以秦淵也就是沉默了下來,過了好一會兒,才是對著溫國強說道:“好的,我明白情況了,請你繼續部署。”
溫國強也是收斂了一下心神,開始繼續下面的行動講解。
而此時在東海市郊區的一個山裡,一個女人正在煮茶。
只不過她雖然在機械性的朝著插水裡面添柴,但是她的眼神卻是愣愣的,顯然是心中在想著什麼。
她轉過了頭,順著窗戶看向了外面的一個男人,眼神發痴。
她還清楚的記得,這個男人剛到這裡的時候,是什麼情形。
當時的阿紅,躲在角落之中,看到了劉海生的手下,將一個人弄到了這裡,不光是蒙上了這個人的眼睛,而且還綁住了他的雙手。
當時的她還以為這群混蛋又抓住了一個可憐人,可是後來才發現,眼前這個消瘦的男人竟然是劉海生僱傭過來的保鏢,而且還足足花了1000萬。
對於阿紅來說,1000萬簡直就是一個天文數字,哪怕她一輩子,都無法賺到這麼多的錢,可是這對於眼前這個消瘦的男人來說,只不過是一次任務的酬勞。
當時的阿紅看到了這個男人被綁在了椅子上,那些人還對他不住的威脅,甚至那個叫劉海生的惡魔也是到了他的面前,對著他不住的冷笑:
“大名鼎鼎的蠍子就這個德行,我也懷疑我這1000萬是不是花的不太值。”
阿紅就躲在了角落裡面,聽到了劉老大的聲音,她也是第1次知道,原來眼前的這個男人就叫蠍子。
而蠍子也是直接回答的一句:
“多謝了劉老大的賞識,這1000萬花的值不值,就看以後了。而且我和你說一句,我是個傭兵,是個殺手,對暗殺更加再好,保護別人,不是我的強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