像我們這樣,成為一個小股的精銳部隊,畢竟現在日子不一樣了,大仗打不起來,小仗卻是接連不斷。”
聽到了秦淵的話,二爺爺也是長嘆了一口氣,眼神之中閃爍著一道光,臉上不由得露出了笑容:
“真好啊。國家強大了,我們也就不用捱打了,也不用像是當年那樣,直接頂著人家飛機大炮衝上去了。”
而秦淵也是喝了一口酒,微微一笑:
“這都是您這一輩人一點一點拼出來的。”
“哪能啊,還是要看你們這些後人的努力。”
此時兩個人相互吹捧了一番,喝了幾杯酒,只不過看著二爺爺的放在一邊的柺杖,秦淵稍稍揚了揚眉頭,對著二爺爺問道:
“前輩,你這個腿……”
“嗨,當年去鴨綠江打白鬼子凍得,你說也是,白鬼子沒幹掉幾個,反倒是把自己的腿給凍成了這個德行,真是沒用!”
聽到了這話,秦淵的眼神更是崇敬,對著二爺爺說道:
“哪能呢,當年乾白鬼子的時候,可是咱們最長臉的時候,一個國家壓著十八個國家打,可算是把當年八國聯軍的仇給報了!二爺爺,我不光是個當兵的,一手醫術也還行,要不然等吃了飯,讓我給你看看腿?”
“哎呦,你個娃娃還是不要費力氣拉,當年部隊裡頭的老軍醫,給我看過了,說我這條腿是凍著筋咯,這輩子都好不了咯,吃飯吃飯,還是好好的喝兩口,老頭子這輩子過的不虧,活著一天是一天。”
雖然二爺爺對於秦淵還算是信任,可是他卻不覺得秦淵能夠治好自己的這條腿,畢竟這條動腿已經傷了好幾十年,看了無數的大夫,都說已經治不好了。
雖然秦淵是一個不錯計程車兵,但是畢竟是已經年輕,即便是會一點醫術,估計也修習不深。
更何況二爺爺對於這條腿已經徹底的失去了希望,現在聽說秦淵對這條腿可能有治療的辦法,他卻已經沒有了去治療的想法了。
可是聽到了這樣的話,屋裡的田果卻是直接衝了出來,看著二爺爺,直接大聲的說道:
“二爺爺,你就讓我教官給你看一看吧,你不知道,我教官可是一個非常厲害的人,要是他給你看的話,指不定真的能把你的腿給治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