連個蟲子毛都沒看到。
這裡也挺悶熱的,我有點出汗了。我想伸手抹抹腦門,熟郎布急忙拉住我,說不要把藥破壞掉。
我回他,“反正沒蟲子,這藥要不要無所謂吧?”
熟郎布搖搖頭。老貓也在聽我的話,自打進洞後,他一直默默無語的,現在卻接話說,“大麻煩,看這兒。”
他指著一處洞壁。
我順著瞧了瞧,上面光溜水滑的,甚至要我說,用磨光機再打一打滑的話,能當個石鏡子來用。
我很好奇老貓為啥讓我看這裡。老貓從我眼神裡也品出來了,我確實啥也沒看到。他讓我摸摸洞壁試試。
熟郎布聽完的反應有點慌,不過礙於老貓,他沒說啥。
我並沒完全聽老貓的話,尤其能感覺出來,老貓讓我做的,準沒好事。我走過去,用匕首對著洞壁輕輕戳了一下。
邪門的事出現了,刀尖碰到的地方,竟有動靜了。有一小條岩石,先是凸出來一點,又凹回去了。
我被嚇得激靈一下,心說怎麼回事?石頭成精了?不過在我收刀的那一刻,這條岩石上往外流出淡黃色的液體了。
它也受了重傷,從洞壁上落下來。我看著地上的它,長著兩排小毛爪,我反應過來了,這竟然是蟲子。
我想到一個可能,卻又覺得不可思議。我壯著膽子,又對著洞壁戳戳點點一番。
每戳到一個地方,都會有蟲子動,它們死後也落到地上。很快我腳下有十多條死蟲子了。
我望著周圍的洞壁,心說要是這兩側都被蟲子爬滿的話,到底得有多少蟲子?而且這種蟲子好怪,竟然有跟洞壁岩石一樣的保護色。
我剛才還問妖洞裡怎麼沒蟲子呢,現在這話也不用誰解釋了,合著實際上是滿山洞的蟲子。
我心裡壓力劇增,鐵驢也一定跟我一樣,之前沒看出來洞壁有蟲子,他現在咔的一聲把步槍保險拉開了。
老貓跟我們說別那麼緊張,這些蟲子貌似都沉眠了。
我想了想,贊同老貓的話,尤其我剛才戳蟲子時,它們動都不動的。
我是不敢太大聲了,故意放輕腳步。熟郎布卻跟我說不用有這種顧慮,因為妖靈草沒被拿走,這些蟲子一時半會醒不來。
我聯絡進洞容易出洞難的話,一下完全理解了。
我心說好嘛,合著難到這裡了。而且既然知道啥結果了,我們還要勢必拿到妖靈草,我也為一會兒出洞做準備了。
我一邊走,一邊把胸囊裡的藥拿出來,調配各種毒藥和解毒藥,都跟蟲毒有關的。
其實妖洞也沒多大,等又轉了一個彎兒,走過一個淺水泡子後,我們到盡頭了。
在我想象中,既然妖靈草能在這裡長出來並震懾群蟲,肯定也是個草中另類,從外形看,不得長得特別濃豔?甚至冒光啥的?這才配的上妖靈草的稱呼嘛。
但實際上,這草沒啥,看著跟個狗尾巴草差不多,只是比狗尾巴草大了數十倍,有一尺來長。
它就立在一個一人高的大土堆之上,在土堆旁邊,還有一片骸骨。
這骸骨都發黑,估計中毒很深了,而且都不知道在這堆了多長時間了,零零碎碎的,有的幾乎成沫子差不多了。
我冷不丁的也看不出是人的還是動物的。但看位置,能猜出來,它們生前是來搶妖靈草的。只是都失敗了罷了。
而且山洞盡頭處,四處洞壁上全是窟窿,我是沒用刀往裡戳,卻猜得出來,裡面保準躲著老多蟲子了。
我們一行人都來到土堆旁邊,那些莽人對著妖靈草作揖,甚至還有兩個勇士來了一手跪拜。
之後熟郎布跟我們仨解釋,他們從沒采過妖靈草,這東西只是巫師提過,追溯起